“白盾”当然不想得罪提供药剂医疗部门,所以这口锅不能由他们来背。
自然,这也不会是保存药剂执行部锅。
那,最好办法就是让公众相信,是受害者家属在药剂运输过程中动手脚。
死刑前天,就是最恰当时间。
这本来应该是很简单件事。
宁灼闷着头从禁闭室方向走来,步速越来越快,差点撞着房间里出来闵旻。
他劈头就问:“他嘴套呢,口球呢?!”
闵旻:“……哈?”
宁灼后槽牙是咬着:“不管用什东西,赶快把他嘴给堵起来!”
……
对哦。
可他还是不能安心:“那回家呀。回家也比留在这里好。”
“家?”单飞白笑,“家。”
匡鹤轩也懊恼起来。
他知道单飞白和他家里关系不大好。
口气说很多话,重伤身体有些受不住,微微垂下头去。
他眼前闪出缭乱灼人火焰。
那人被轰烂半个胳膊,站在自己面前,额角凌乱带汗黑发垂下,汗水顺着低头弧度落下来,打在他探出指尖上。
单飞白捻捻发热指尖。
只有他知道,和初遇时样,宁灼是在用命救他。
下城区监控早就坏得七七八八。
只要能逮住个前天在家睡觉,哪怕是因为面孔受损不愿出门受害者,他们都能成功地把这口锅甩出去。
然而,奇怪事情发生。
死刑前天,所有有犯罪动机受害者及其家属,都有极其明确不在场证明:
不是在走亲访友,就是去等级稍高点医院咨询面部复原事情,去有珍贵藏书图书馆看书。
此刻银槌市里,比宁灼烦躁人有是。
按理说,“白盾”把案子定性成自己想要样子,也算是老业务员。
切都该是顺理成章才对。
偏偏这次,他们踢到铁板。
按照规定,死刑使用药剂都是提前天送到执刑部来。
但留在“海娜”,在他看来无论如何都是个最烂主意。
匡鹤轩看着他英俊又年轻老大,痛苦道:“万宁灼要糟蹋你怎办!”
“那也只能……”单飞白咬着嘴唇,脸认真忍辱负重,“只能都听他。”
走廊那头猛然传来钢铁关节声轻响。
单飞白恶作剧得逞似抿嘴笑起来。
但他同样知道,这样理由无法说服他下属们。
单飞白呼出口气:“倒希望是他。”
匡鹤轩:“啊?”
单飞白歪着头看他:“是宁灼动手,这就是单纯帮派之争;不是他,带着伤从这里出去,不知道背后是谁在搞,还不是要死?”
匡鹤轩头皮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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