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手,捏捏,发觉昔日小火炉烧干炭,如今掌温比他还低上不少,眼睛酸得更厉害:“怎冷成这样?身上还难受?”
徐行之心中暖,翻过身来,喃喃地道:“是。”
徐平生在床边坐定,呵斥道:“莽莽撞撞,就知道早晚有天会变成这样!”
徐行之对血脉亲情甚是渴望,就势靠进徐平生怀里,不大熟练地撒娇:“是,行之知道错。……哥哥,冷得很。”
“你……”徐平生仿佛看到小时候破庙中被虫子吓得呜咽不止小孩儿,心中阵阵酸软,捧住他寒津津手掌呵口气,“多大年纪,难受还只晓得叫哥哥,有没有出息?”
徐行之变本加厉:“哥哥。”
“……不许撒娇!”
再度呵斥过后,徐平生用手掌垫在徐行之脑袋后,好叫他躺得舒服些,口中仍喋喋不休着,似乎碰到此人,他就有无数怨言要诉。
徐行之昏昏沉沉却甘之如饴地听着,时不时点头附和,结果不小心附和错,又被徐平生恨恨地戳脑门儿。
徐行之笑,觉得自己如坠美梦之中,惟愿永不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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