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平生看向周北南,唇角挑着丝大仇得报冷笑:“不管现在是什时候,周公子,你也不能为着你与徐师兄私下交情,硬逼着承认与徐师兄是兄弟吧?”
闻言,广府君微松口气。
徐行之此人活着便是隐患,更兼他性情跳脱,喜与旁门左道之人交游,广府君为山门考虑,不得不时刻寻找机会除去他。
现在,现成清理门户好理由被人送到手上,广府君没道理不抓住机会。
徐平生这出闹剧来得无稽,也着实让他捏把冷汗
很快,这种近乎折磨焦灼情绪便转化为满腔尖锐愤恨、不甘与怨毒。
他已经躲得够远,为何还要当众揭穿他?
徐行之荣光他未曾享受过分毫,为何他倒霉时,偏偏要自己出来替他验明正身?!
他恨透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周北南!
清静君向偏宠徐行之,难不成还会因为这再明显不过栽赃陷害赶走他不成?!
,你做什?”
周北南道:“做什?总比什都不做来得好!”
他把甩开温雪尘,大步流星上前几步,俯身下拜,朗声道:“清静君,广府君!此事着实可疑,定是有人从中谋划,妄图诬陷行之!广府君,您若当真疑心行之血统不纯,不必去拷问行之,只需问他便是!”
说罢,他回身,准确指向身处众弟子之中徐平生:“徐平生是徐行之同胞兄长,行之是否是鬼修后裔,问问他,岂不是比问行之来得更快!”
瞬之间,所有目光均集聚在徐平生身上。
多番情绪把他心脏挤压成团恶毒又复杂乱麻,偏生此时周北南还在催促他:“行之是你弟弟,他是不是鬼修你心中不是最清楚吗?!”
听到这句话,徐平生迅速收整好所有表情,快步走出行列之中,端端正正地跪下去。
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声音,在那如水平静下,掩藏着丝令人难以觉察恶意:“与徐师兄并不相熟,并不知道周公子为何会有此言。”
这下,别说是周北南,就连轮椅上温雪尘也是勃然变色。
周北南难以置信道:“徐平生,现在是什时候!你——”
徐平生不想竟会被周北南当众揪出来,时间脸上热辣滚烫,仿佛有什深藏心中阴暗秘密被强行翻出来,丢弃在光天化日之下,供人观瞻。
立于他身侧元如昼讶然地望向他。
所有曾被徐平生告知“与徐师兄并不相熟”风陵弟子均讶然地望向他。
就连广府君也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,那目光有失望、难堪,还有丝莫名不甘心。
这所有目光揉乱徐平生心弦,叫徐平生心悸难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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