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把清静君戴在指掌上戒指取下,丢进还有酒液残留酒坛中,溅出朵小小酒花:“说过,知道该怎做,不需要你来教。”
不止这回,前几次与卅罗交谈时,他都是这样,满口都是清静君。
六云鹤记得,在被初出茅庐、不露山水清静君剑刺死前,卅罗直醉心魔道修习、杀戮嗜血,世间男女在他看来均是走肉块,以至于他从未有过道侣。
按师父性格,操弄十几年前把他杀死宿敌,以此施与羞辱,可能是再正常不过事情。
……但六云鹤有些担心,师父会不会上瘾。
卅罗兀自道:“……这家伙可真有意思。”
吗?”
卅罗满意道:“好用,耐操。”
六云鹤神色变:“师父,您……”
卅罗阴笑:“放心吧,他不知道在他身体里。死前毕竟与他灵力相当,他这人……”
说到此处,卅罗眼中阴翳稍散,抚唇浅笑下,“……这人又迷糊得很,未经人事,根本不会往旁地方去想。上次逗弄他,在野地中同他交欢六日,他也只当自己身体难受是宿醉难醒缘故。”
六云鹤忍又忍,方才谨慎开口道:“师父,们计划……”
“不就是天榜之比那日吗?”卅罗慵懒又亲热地弯起眼睛,清静君这具身体他已是运用得驾轻就熟,“知道该做些什。”
他声音听起来仿佛切尽在他掌握之中。
作者有话要说:六云鹤这才松口气:“那徐行之……”
卅罗轻描淡写道:“讨厌他。”
卅罗话中有着难以言说亲热与温存:“……当年怎会是这个小迷糊杀呢?”
说着,卅罗席地而坐,从地上摸起只喝得只剩下底儿酒坛,饮下几口,又擦擦唇畔,笑道:“清静君岳无尘,清静自在,无尘无垢。哈?”
六云鹤时不知该说些什,只能道:“师父用得满意便是。”
按他对卅罗解,卅罗这副模样有些反常。
虽然卅罗常无定形,但也从未这般频繁地提起个人,口口声声均不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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