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元如昼出去汲水洗漱,在主洞里休息人三三两两都醒来,穿衣穿衣,聊天聊天,几双脚走来走去,即使知晓几人听不到这里头发出响动,徐行之也仍是咬牙压抑着闷哼声,在潮湿碱土上难耐地翻动,和眼前人道挣扎着、翻滚着,羽化升仙。
……临溪而渔,溪深而鱼肥,游鱼行于甘泉之上,安然自在,如同归家。
因着这连绵阴雨,几人在此处又淹留两日,待雨势去,方才上路。
徐行之出洞时,走路跛得很是厉害,就连周望也瞧出不对劲来:
说罢,“礼物”掌心拈花,当真转身便走,孟重光这才回过神来,手将牵引链抵在墙上,把徐行之绷在原地。
“这就对。”徐行之驻足笑,回头张开双臂,简短有力道,“过来。”
不消片刻,轻声低吟和布帛条条绽裂声便从这条小小岔路里传来。
孟重光已在此处设置个简单阵术:从外朝里看来,此处风平浪静,览无余,但阵法内二人却能清楚看到外面人举动。
徐行之又好气又好笑地扯着已经只剩下圈衣领衣裳:“你个败家子你能不能别撕衣裳?!储物戒指里可没剩几套衣裳啊,就被你这糟践!?”
光哭唧唧:“气死。”
徐行之下笑出声来。
孟重光哀怨地看向徐行之,忿忿道:“……也只有你敢这气。”
徐行之没再出声,把原本披在肩上孟重光外袍解下,抛在他脑袋上。
还以为徐行之会继续哄自己孟重光:“……”
他两条骨肉均匀、肌肉漂亮长腿条顶在狭窄通道对面石壁上,条被人高高抬起,掰得他筋骨生痛。
而擒住他腿人还振振有词道:“礼物不是要拆吗?”
徐行之笑着骂他:“小王八蛋。”
“骂吧,师兄。”孟重光亲吻着他,“只有师兄可以骂……喜欢师兄在这时候多骂两句,不生气。”
可徐行之哪儿还有力气骂他。
他把将袍子扯下,转身便想把徐行之扑倒好好教训下他,孰料他还没能做出第个动作,便被眼前幕惊得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——徐行之颈上不知何时已被道银链层层交缠起来,口中横咬着枝花,内里衣衫未整,露出几处惹人遐想不已麦色皮肤。
他将银链端握于掌心,把玩片刻,才扬手丢给孟重光,含混道:“这才是你礼物。”
孟重光把将银链夺于手中,但仍未能从那勾人男色诱惑中回神,只顾盯着那银光闪闪链子发愣。
徐行之怪不自在地扭动着脖子,将那唇边灿烂盛放花拿下来:“不要啊?不要那拿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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