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闲望向曲驰,见他又背对着二人开始认真写画,向来躲闪眸光中才敢放出无尽崇慕之光:“从未见过比曲师兄更温柔更好人。在现世之时,便直想着曲师兄当年用百灵石为换糖葫芦事情,特别可惜当初没能和曲师兄多说几句话……”
当初用两串糖葫芦敲诈曲驰百灵石罪魁祸首干咳声。
陶闲谈及曲驰,口吃与害羞症状便扫而空,眼里尽是温情脉脉神采。
“后来长大后,便离开茶舍,带着行李四处打听曲师兄在哪里。当初年幼,实在不记得曲师兄是哪门仙派,只好花两年时日,打探过去,只想着能拜入曲师兄门下,远远地看着他,,便心满意足。”
徐行之想,串糖葫芦,几句暖心话,便让这孩子记这样久,他人生,想必也着实可悲可怜得很。
声,他才红着脸接受,手指揉弄着衣带,局促道:“师兄,先给你暖着。等你冷,再还与你。”
徐行之哪里会在乎这个,笑着摆摆手:“再说再说。……你们两人在做什?”
陶闲害羞地:“曲师兄缠着,要画糖葫芦给他。自从上次说给他听,他便惦记上。”
曲驰听不出他们是在讨论自己,本是在心意地画他糖葫芦,然而,当陶闲温存目光落于他身上时,他却似有所感,抬头冲陶闲笑笑。
曲驰五官均为“温文尔雅”四字所生,眉眼间自有陶然之色,只与他目光接触,陶闲便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,搭于双膝上手指紧张地屈伸不已。
徐行之对这种乖孩子向来心软,便伸手摸摸陶闲柔软头发。
陶闲显然不适应这般亲昵肢体接触,受惊小狗似往后缩缩。
徐行之也不介意他这样本能规避,咧嘴乐:“陶闲,你是什时候当上丹阳峰弟子?”
这几日,徐行之纸醉金迷,但脑袋也越来越清晰。
原主记忆再没有复苏迹象,眼见真相已近在眼前,徐行之再想逃避也是无用
徐行之起些玩心,用胳膊肘撞过陶闲后,故意在他耳边低语:“你与他可是道侣?”
这些日夜以来,徐行之冷眼旁观,只觉周北南与陆御九,曲驰与陶闲关系均是非同般。
不过这并不算稀奇。蛮荒之中能有人搭伴,已是幸甚至哉,这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男人,在此荒原之中,长夜难度,又何必介意陪伴自己是男还是女。
孰料,陶闲睁大眼睛,结结巴巴地反驳:“徐师兄怎会这样想?,与曲师兄,是天壤云泥,不啻天渊,怎敢肖想曲师兄呢?”
陶闲话说得紧张,却极为真诚,这叫徐行之略有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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