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重光贴住他,声调温软:“师兄放心。师兄卧
孟重光手臂却不退反进地握住徐行之腰,捏揉着他侧边沟壑明显腰肌线条,相比于他这个正大光明动作,他注视着徐行之眼中却浮上层委屈薄光:“重光只是想帮师兄做下清理。”
原主记忆,直到梅花树下被孟重光这个小混账强行下口才被打断。
虽然徐行之很不想看接下来场景,但现在被孟重光贴到这近距离,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什。
他和孟重光关系到底进展到何等地步?
是否真已经……
指就拦在他嘴唇与杯沿之间,这叫徐行之想到某些不大好事情,本能地朝后避避:“……为什?”
孟重光抿抿唇:“……他走之后,你总喝酒,后来嫌酒不够,才用做储物戒指办法做这储酒壶。”
徐行之着实渴得慌,也没细想“他”所指是谁,端着杯子绕开他手:“现在没酒瘾,就是解个渴。”
把杯子送到嘴边时,徐行之特意换个方向,没碰着孟重光刚才用指尖压着地方。
孟重光眸光又暗暗。
当徐行之还是徐屏时,他没少进那些卖春寮销金窟,然而他只是觉得那里姑娘漂亮养眼,听她们唱个淮扬小调已是心情通畅,至于更近步事情,他想倒是想过,然而父亲在别处待他宽松,唯独在男女之事上要求甚严,徐行之本人对此兴致又不是很高,因此他对此是半分经验都无。
现如今,他没能抱到温香软玉,倒是被个男人搂在怀里,这种滋味委实奇异得很。
想到父亲徐三秋,徐行之又时恍惚起来,推拒道:“……别抱着。”
孟重光不想会受到徐行之拒绝,立刻露出受伤表情,也不讲话,双眼睛里缭着薄雾,手指却铁石似扣在徐行之侧腰,丝毫没有要撤开意思。
徐行之自然是不敢开罪孟重光,瞎扯个借口:“几日未曾沐浴过,你这样……”
在他喝酒时,孟重光直盯着他在薄薄皮肤下来回滑动喉结看,过会儿,他突兀道:“师兄,你和周师兄有很多话说吗。”
徐行之差点呛着,点滴酒液从他唇边淅淅沥沥流下,顺着下巴直流进他衣服里去。
他身上只着身里衣,酒液流下时,他眼疾手快地扯起襟口,免得把衣服染污。
看到从他领口里透出那抹白,孟重光舌尖往合并着牙关上顶,迅速俯下身去,在徐行之露出锁骨廓线上轻轻舔。
徐行之个激灵,猛地用单手合住敞开襟扣,可做完之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大姑娘,只得盯着孟重光,目光中隐隐有威胁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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