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不会是孟重光,那女子刚刚说过此地隐秘,除她与原来封山之主外无人知晓。
……难不成是那女子想换种方法折磨自己?
不等徐行之多想,那群奇怪又柔软细手竟然束缚住徐行之脚腕,并趁机向更深腹地处进发!
作者有话要说:师兄瘫:……已经是条咸鱼。
重光喵喵:刺溜舔。
那女子却不说话,与刚才癫狂判若两人。
“到底……还想折腾多久,啊?”徐行之声声低喘道,“师门,师门是怎教导你?是你师兄!你……嗯~”
声声变调说教,让门口站立人脸上竟渐渐露出奇异兴奋神情。
来人句话不肯多说,反倒让徐行之诧异起来。
正不解时,卷奇怪东西沿着徐行之膝盖缓缓攀援而上,像不安分小手,游走过他所有衣不蔽体地方,最终停留在他腕部,将他双手扯向身体两侧斜上方,高高地吊悬起来。
大眼睛,低头看向伤口,似乎想确认下自己从体内掉出内脏究竟是怎样番风烛残年光景。
可惜是她已无缘得见。
数十道藤蔓鱼贯涌出,将她生生扎成只血葫芦。
孟重光甚至没看眼女子倒下身体,便越过她死不瞑目尸体,往小室走去。
然而走到小室门口,他却猛地刹住脚步。
徐行之双眼被腰封遮蔽,现在又被拉开双臂,毫无保留地把湿透身体展现在来人面前,这种感觉比刚才还要糟糕无数倍。
股莫名压力叫他喉头发哽,疲软掌心攥又攥,汗水顺着脖颈流下,在凹深锁骨处聚成小摊水洼。
他颤声问:“是谁?”
来人没有说话。
他稍稍燃起点希望:“孟重光?”
小室门做得极厚,且施法术,能将切声音隔绝起来,但这点雕虫小技于孟重光而言,与过家家也没什两样。
他能非常清楚地听到徐行之艰难又诱人低喘,从小室里洪水般浪又浪地拍打过来。
徐行之倒卧在寒冷地面上,汗水浸透面颊。他只觉得自己变成口亟待喷发火山,眼前绽开着各式各样绚烂烟花与彩色条纹,身上筋肉纠缠着嚣叫着似乎随时打算与这具身体同归于尽。
在他昏昏然时,喀锵声,门被缓缓推开来。
徐行之自知逃不掉,反倒有心思开起玩笑来:“终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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