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池说：“空气呢？”
娄影说：“异能者体内检查不到病毒，空气传播就不成立
。”
池小池眼睛微转，看向娄影。
被他眼光
带，娄影恍然：“……你是说，引发异变
，是空气里某种物质？”
“人们吃东西不样，喝水不样。”池小池耸肩，“但呼吸不都是同片天空下空气吗。”
，他毫不犹豫地扬声答道：“是。”
娄影想想：“这不能作为证据。”
“是。”池小池说，“这确不能作为证据。人们经常会想自己如果能拥有种超能力或异能，会选择哪种。比如，学生想拥有透视作弊能力，政客想拥有看穿切能力，有人想隐身，有人想飞翔，有人想预知未来，有人想要无数种能力供他作恶挥霍，有人想要世界和平，再无武器……想法不仅多种多样，还会改变，所以很难捉摸。”
“但是……白安忆是个特例。”
“他是学术领域，他异能是掌控公式，因为他除学术，没有别喜好和擅长领域，他喜欢星星和恐龙，喜欢探索未知科学领域，所以，他异能才如此特殊……而更特殊是，他体内还有另个人格，另种意识，异能进化后，那个人格也拥有自己身体。这就很不般吧。”
“确，有人也提出类似猜想。”娄影细细筛查遍论文，“但经过抽样调查，没有在空气里查出什
特殊物质。”
“那是他们抽样调查，只能采集几个特定点罢。”池小池说，“
先抽个200立方看看。”
昨夜下过雨，雨水吸附空气里颗粒，坠入泥土，如今雨停，又起新雾，些被吸附颗粒又从土地里分离开来，正好方便他调查。
池小池分拨开空气中粒子，细细调查。
氧、氢、氦、氯、可吸入颗粒物、水
娄影心思本就灵透，经池小池点，哪还有不明白：“清楚你意思。你想说，异能是根据每个人自身某种需求，自然演变来。不过……这也只是猜想，和异能起源有什关系呢？难道异能是唯心？”
“不会。”池小池立即否决这个想法，“要真是唯心，那些身为人类异能者狂热粉早该实现他们心愿。”
娄影沉吟：“你认为是某个特殊契机，导致部分人类随机地成为异能者？”
池小池：“嗯哼。”
“食水应该都不是传播渠道。”娄影说，“世界各地都有异能者出现，异能者们饮食习惯、水源食源完全不同。异能者数量还不多时，有专家专门观测他们饮食，每日抽样，后来异能者多，发现找寻不到规律，这种检查就变得毫无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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