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池睁眼想看看这少年容貌,但抬眼皮,额心便是阵锐痛,痛得他弯下腰,大口喘气。
耳畔杂声纷乱,他隐约听见有人摔个茶杯。
紧接着,人伸手扶住他胳膊:“素常,如何?”
那是六皇子声音,听起来是很真切焦急,池小池记得自己以前发高烧住院时,lucas带自己飞车赶去医院时也是同样口吻。
池小池抬头,入目却是张血面。
池小池怔,抬手抚抚眼底。
片潮湿。
这不是他意愿。
所以是原主在哭?
他在哭些什?
是对茶叶兴趣不大,转头询问小厮:“你家时大公子呢,怎还不见到?们兄弟二人在此等候,他还嫌排场不够?”
那专门待客小厮是人中精,显然知道六皇子话中多为调侃,并无责怪之意,熟练地替他换上酒盏,斟满清酒,恭敬道:“六皇子,请稍事等候,小再遣人去催催。”
十三皇子也在旁淡淡道:“六皇兄莫要怪责,没与他约见面时辰。这个时辰,他不是在与人下棋,便是小睡。若是衣衫不整便见客,反倒失礼数。”
六皇子啪声开扇,为自己扇风:“十三弟耐性可真是等。但为兄性子急,可不好等人。”
他转头对小厮说:“再给他时大公子炷香对镜贴花黄时间。炷香到,他就算光着也得把他抓出来。原话转达,字都不许漏。”
六皇子生得很好眼睛被挖去,只剩下两个黢黢黑洞,也不知道他是否是死不瞑目,浑身尽是殴伤,华服碎裂,衣不蔽体,竟是被活活打死。
仿佛有部分世界线内容进入他脑海,又仿佛是原主本身最黑暗而痛苦记忆。
在被这疼痛劈
乍然间,股剧痛在池小池脑中炸开,仿佛被盘古开天斧从中劈开,他发出声闷哼,扶着窗户便跪坐下去。
随他道偷听阿书察觉有异,转脸,看见自家公子面白如雪,顿时慌神:“公子!”
厅中人也听到窗外动静。
举杯欲饮六皇子动作滞:“怎?”
而那小厮打扮少年听到闷哼声,便拔足奔出门来,与池小池道跪下,急急抚摸他额头:“停……大公子这是怎?可是头痛?”
小厮低头,恰当地遮挡住丝浅笑:“是。”
六皇子饮酒,十三皇子饮茶,严家公子端庄沉稳地立在六皇子身后,那小厮为诸位斟茶倒酒,池小池扶窗而立,很是头痛。
娄哥是哪个?这次任务对象又是哪个?
他们在里面吗?还是……
想到此处,突然滴冰凉坠落,刚刚好砸在木窗棂上,溅出朵细小水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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