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用。”文玉京语焉不详道,“……但最好不会用上。”
叶既明咬牙,尝试擦掉这劳什子。
这打上金纹若是像点样子,叶既明未必会这般生气,偏偏是个唤狗似“来”字,简直土得惊心动魄。
但是那金字像是长进肉里,不仅无法抹除,反而越擦越亮。
叶既明几欲吐血,冲口而出:“文玉京,你敢这样羞辱本君!”
叶既明:“……”这套说辞太过冠冕堂皇,他并不很信。
不过文玉京言辞实在恳切,在叶既明回味番、差点就要信他邪时,文玉京却主动伸手,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黑金剑尖,搓搓,闭目道:“好剑。”
叶既明惊,想抽开剑,可试图撤去剑锋之时,他骇然发现,在那两根修洁手指加持下,自己甚至无法移动剑尖分毫!
他被激起性子,握紧剑柄,正欲发力,拔出剑来,突觉股至纯罡气沿剑身袭来,接下来掌心震,轻微灼痛感让叶既明头皮麻,立时放开剑柄,低头看去——
他掌心里被打下个淡金色烙印,上书个龙飞凤舞大字。
莽撞躁进起来,心里嗤声:“既猜到,你待如何?”
文玉京绕圈,又将太极打回去:“送公子赶考。”
叶既明:“……”怎听着跟送公子上坟样讨厌。
这来二去间,叶既明觉出此人不是借故支开段书绝,想借机除去自己。
然而,他戒备心向来深重,即使心里有数,也不敢全然放松。
文玉京温柔地欠身:“公子误会。只是为备不时之需。”
叶既明哪里听得进他解释,可刚才短暂交手间,他已做出判断,此人非是易与之辈,与他交手
“来”。
叶既明:“……!!!”
他第时间调息理脉,生怕这道貌岸然伪君子会对自己下什毒,但细理遍,除掌心烧灼刺痛犹存,他没有发现任何不妥,经脉未曾受制,体内也未有毒素流入,切安然。
叶既明捂住右手,警惕后退:“……文玉京!这是什?!”
文玉京单手拔出后背碧伞,瞬间换为软剑,反手甩缠上黑金长剑剑柄,再潇潇然转身,将长剑稳稳送回叶既明腰间剑鞘中。
文玉京倒是安然:“公子,快些上路吧,早些将你送到,也能早些回转,书绝还在等回去。你也不想他等急吧。”
听他提到段书绝,叶既明心知不妙,马上替他申辩:“与小……段书绝,也仅几面之缘,不算相熟。”
“知晓。”
“你是他师父,不想与你争斗。”
“很巧,也是。”文玉京温文道,“徒儿交几个朋友,是他事情,又何必多管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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