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撕破面皮,对方也没有再留手,把队员脑袋割下来,免得他带伤回去报信,遗祸无穷。
与他分散开来找寻猎物谷心志听到枪声,循声而至,凭借他身上姓名牌认出他。
他在尸体边坐很久,注视着这具无头冷尸,抽完整包烟。
此人生前最
他越不甘愿,越抗拒,等自己得手那刻,就越快活。
然而,在与他相背而行谷心志眼里,并没有任何丝他想象中羞恼、紧张和不安。
他神情活像是匹正在狩猎狼,狡诈,残忍,透着精谋森光。
他边走,边用雪白麻纱手帕擦拭着手,唇,以及被络腮胡任何物品碰到地方,随后来到帐篷后,随手将手帕扔入堆篝火之中,看着那片雪白化为焦炭,才迈步走开。
谷心志带着他稀少队伍,和意图围歼武器库基地新人类混迹在起,没人觉出他旧人类身份,因为他看上去不怕冷,也不怕死。
拧断络腮胡脖子,只是冷冷眼看过去,便看得络腮胡心旌摇荡,也不敢再有多余动作,嘴角先僵硬地挤出个讨好笑来:“小谷……”
谷心志站起身来,掸掸刚被他碰过肩膀:“谢谢邱队烟。”
如果说旁人做起这动作,络腮胡必然,bao怒,但是谷心志这样做,就让他根本提不起气来。
就连发白指尖擦过肩部时发出两声衣料摩擦声,都是恰到好处迷人。
谷心志起身离去后,络腮胡顿觉索然无味,正从烟盒里衔出根烟来,眼睛转,发现谷心志竟然在走出数十步后,偷偷回头打量自己。
死这件事,谷心志见得多,是杀人,二是看到梦里丁秋云次次死在他面前。
说到底,他对“死”这件事其实没有太强烈实感,因为别人死对他来说不算什值得挂怀事。
而丁秋云死,是件重复在梦中事情,只要他能熬到睁开眼睛,那他就能说服自己,这件事并没有发生过,就算发生过,也只是过去事情,他只要睁眼,仍能看到鲜活秋云,这就够。
直到某天,他队员为跟驻地附近其他新人类抢夺头被击中麋鹿,被枪打中脑袋。
那枪威力巨大,发轰去,他半个脑袋就没有。
被这样悄悄窥视,络腮胡并不觉得愤怒,反倒被那目光生生弄酥身体,笑眯眯地看回去。
谷心志身体微微抖下,转过头去,快步走开。
络腮胡笑。
再怎装,二十多岁小娃儿,果然还是嫩。
虽说他来时带个质量挺不错队伍,但论数量,谷心志还得乖乖依附在自己身边,哪怕心不甘情不愿,也必须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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