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池撸着它耳朵:“口口喂大,不粘是不是没良心?”
另个队员接话:“不是,丁队,看着老
他脚尖在砂纸上叩两下。
在目光对视下,谷心志似是明白什,拿舌尖把口里叼着过滤嘴往旁边推推,对借给他东西人略略点头:“谢……谢。”
池小池这才把脚抬起来。
那人摸摸后脑勺,憨厚地对他笑。
但谷心志根本没看他笑容,低头开始用砂纸打磨他新武器,层层锈红在窸窣摩擦声中剥落而下。
有人从背包里翻出砂纸递给他,附赠根烟。
谷心志谢也没谢,径直把烟接来,叼在口中,伸手再拿砂纸时,池小池长腿伸,踩住砂纸边缘。
他单手撑着头,开口道:“说‘谢谢’。”
谷心志有点困惑:“……这是他自己要给。”
他并不懂该如何与人相处,难以共情,对世俗礼节认知更是淡薄。
池小池将长腿随意叠,向后靠回老板身上,单臂架上黑豹后脊。
“介绍下,新队员。”池小池漫不经心道,“谷心志。”
队员们面面相觑,有点吃不准该拿什态度对待谷心志。
说丁队喜欢这个姓谷吧,谁也没见过丁秋云用这种冷若冰霜态度对待过其他人。
说丁队讨厌他吧,谁都知道,这人入镇直接住进丁家。
池小池没再理会他,拿手指轻轻抓着黑豹颈窝。
他家煤老板却像是被撩弄得有些不舒服,喉间发出轻微咕噜声,耳朵反复蹭着池小池大腿。
颜兰兰被黑豹略异常举动吸引注意:“丁队,老板怎?”
池小池倒没觉得什:“什怎?”
颜兰兰:“它最近是不是有点太粘着你。”
他那对沉迷酗酒亲母继父什都没教过他,只身体力行地教过他件事:喜欢样东西,就要去争,不计任何代价。
谷心志并不喜欢酒,他喜欢丁秋云。
和丁秋云认识后,他眼睛只看着丁秋云人,再容不下其他东西。
别人把他冷淡当做理所当然,毕竟能力强些,眼高于顶也是常事,就连丁秋云曾经也是这样认为。
但池小池并不会这样想。
对仰慕丁秋云那些男男女女来说,这周他们什都没干,净抓心挠肝地猜测他们俩是不是睡张床。
谷心志从不介意别人眼光,注视着池小池:“枪?”
他用两年狙·击枪遗落在孙谚家里,现在大概已经被充入公库。
池小池从卡车角落里抓根铁棍,随手丢给他。
谷心志倒是接受良好,随手接,将铁棍掂上掂,行云流水地挽个花,倒用得很顺手:“砂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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