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打算放长线钓大鱼,当然要先喂些饵。
但喂饵也是得有诀窍。
于是,他先应声“好”。又摇摇头。
袁本善略有担心:“怎?”
池小池把句矫情话说得又软又暖,拿捏得恰到好处:“怕那个……那个‘巧巧’,今天晚上会找谈戏。好想和你在起,又怕拖累你……”
这种源自于未知焦虑,绝不是句“演戏而已”就能劝慰得。
哪怕任务明明白白地告知,死亡flag是“出戏”,并没提及其他,也拦不住他们横生疑窦。
他们身为任务者,对彼此而言都是陌生人,就算有意想劝,劝得动吗。
用池小池话来说,祖坟都哭不过来,还管得上他们这乱坟岗。
袁本善本来也动心思,想看看雀斑男所谓能杀鬼“办法”是什,但思前想后,还是作罢。
。
“关巧巧”道冤魂在此淹留不去,痛苦万分,逐渐扭曲,心想着报仇,却发现过往对不起她人都已真心悔过,重新做人。
她构想多年以眼还眼计划,夕间被抽去道德基础,变得疲软无力。
这种凄迷绝望情绪贯穿剧本始终,为这个角色增添太多悲剧色彩,同时却又对任务者们非常不友好。
按照剧情安排,身处绝望“关巧巧”会个个将他们带走,至于带到哪里,死没死,剧中没有交代,“关巧巧”在交谈中也不肯透露,还露出些困惑又痛苦表情,好像也在为这些人结局而苦恼。
想住在起,是依恋;怕拖累他,又是体贴,两边便宜都占得足足。
袁本善此时最怕和关巧巧有交游,但叫他个人睡,他又万万不肯。
他权衡利弊过后,觉得两人住在起也不算安全,正打算提议四个住在起,就见眼前人眼
他已经亲手干掉次关巧巧,还可能被这个“关巧巧”二号目击,哪里还有胆子再往前凑。
他现在唯指望就是宋纯阳,当然要牢牢攥到手里才是。
于是在离开会议室时,他握住池小池手。
他说:“纯阳,搬来跟起住吧。”
池小池倒不介意这个。
按照顺序,首先被带走是马尾女,第二个是高壮女,第三个是雀斑男,暂时处于安全区是袁本善、小辫男与宋纯阳。
雀斑男和他们看法不样,认为按照任务要求执行即可。
但马尾女她们就不这想。
如果配合“关巧巧”表演,由她“带走”,他们还能回来吗。
小辫男如此踊跃原因,也正是因为他清楚,按照剧中设定,不管是哪版,他都是那个罪魁祸首,怎看都是那个会在电影落幕最后秒完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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