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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仍是淡淡,他连生气都没力气:“嗯。知道。”
他不大想看到展雁潮,但他根本下不地,那些alpha在发·情时全然是野兽,直接掰断他腿,而展雁潮被解军职,只能天天待在家里。
次两次地哄,三次四次地哄,展雁潮还受得,成天对着张死人脸,他难受得不行,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,只能把火撒在季作山身上。
他觉得季作山定是在乎自己态度,于是他反复表态:“都说!不嫌弃你,真!你怎就不信呢?!”
季作山几乎想笑。
……战场上全是alpha,季作山做不到,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做到。
等到展雁潮驾驶着机甲返回,发现粮仓这边乱象,为时已晚。
他睚眦尽裂,当即用机甲碾过去。
战前内讧杀人是大罪,更何况祸乱源头也是展雁潮带来,展父费尽心思,才保住展雁潮不上军事法庭。
季作山醒来时,正好撞上展雁潮出离愤怒脸。
雁潮就很喜欢关季作山小黑屋,他甚至曾经专门为季作山准备口棺材,动不动就把他塞进去锁上日夜。
这次惩罚在他看来,自己简直温柔得没话讲。
但他忘给季作山瓶抑制剂,也忘记三个小时后自己还有率队侦查任务。
等到身上热发作起来时,季作山才意识到自己发·情期提前。
他趴在窗户边,难受地叫展雁潮名字。
他个字都不肯对展雁潮再说。
展雁潮被逼无奈,某日灵光现,冒个好主意出来。
他把季作山情况告诉他弟妹。
几个孩子又惊又怕,个个吵着要来看哥哥,展雁潮兴冲冲地把几个孩子载回家,刚进卧室门,就扬声道:“小季,你看看,谁来?”
季作山放下书,往门口看眼。
他指着季作山大骂:“你不会反抗啊!你就让他们——那样啊。你以前不是很能打吗?”
季作山看着他任性跳脚样子,想像以前样给他找些借口。
但他累。
展雁潮骂够,也坐在床边,短暂地反省自己过错:“不该把你锁起来……但你放心,敢碰你人,全给杀,以后也不会嫌弃你,你放心。”
季作山微微发起抖来。
没人理会他。
季作山拍打着栏杆,却无法控制信息素从自己四肢百骸内溢出,芳醇异常。
他声音都变:“别开玩笑,雁潮!”
那帐篷里没有展雁潮身影,却多几个寻味而来窥探者,在附近探头探脑。
以前季作山,哪里是这几根铁杆能拦得住,但他费尽全部气力,也无法从这茅草顶和铁栅栏里逃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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