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果然引起
杨家爸妈
注意。
杨爸问：“小程？你哥朋友？”
杨小燕抢先答道：“是啊，哥没跟你们说过吗？是哥哥好朋友，搞音乐。”
杨白华手心出汗之严重，让他握着方向盘时都有些打滑。
听到“好朋友”三字时，杨妈还有些许期待，可听到“搞音乐”，杨妈下垂嘴角往下
撇，做出个不屑表情，倒和杨小燕刚才神情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杨小燕也偶尔写点小曲小调，对她小程哥作品当然感兴趣得很，指尖点，点击播放。
当那乐声毫无预警地在车厢内回荡开来，杨白华头皮险些炸开来。
他想把手机夺下，可他正在开车，又怕动作太大引起爸妈怀疑，只得干着急，掌心冷汗源源不断地往外沁。
另厢，杨小燕听得心花怒放。
她听得出来，这不是完成版demo，只是初具雏形而已，但旋律颇具创意，技巧纯熟，伴随小声人声哼唱，撩人心弦得很。
已经来三四天，他还没有等到程沅解释。
带爸妈出来吃饭时，他话格外少，手指不住摩挲着方向盘皮套。
杨爸杨妈坐在后座上，副驾驶上坐着他堂妹杨小燕。
坐好几天，二老对这车还没过新鲜劲儿，杨妈正在研究车窗上贴膜：“囝仔，贴这玩意儿，从外头真看不到里头啊。”
杨白华回过神，点头笑道：“是。”
“囝仔，听妈句话，别跟这种没正经工作混块儿，你跟这些人不样，你是好好考大学，步个脚印考出来大学生，天之骄子，这种学艺术，好多都是小混混，都是没路走才学艺术，没出息。”
杨白华没说话，倒是杨小燕又抢白：“小程哥家里可有钱，人家爱学有什
关系。”她又转头跟杨白华撒娇，“哥，是不是呀。”
杨妈窘，看向杨白华。
杨白华顺着他妈话说：“随便写写唱唱而已，是没什大出
杨白华冷着脸说：“别乱放音乐，费流量。”
杨小燕眼睛骨碌碌转，冒个主意出来：“这是小程哥写？”
杨白华脸色变，冲杨小燕使眼色。
杨小燕眼睛亮亮地看着他，装作看不懂。
杨白华暗骂声。
杨小燕涂着大红甲油胶，妆容和衣裳都入时得很。
她手机没电，借杨白华手机来玩，闻言无声地撇撇嘴。
……土鳖。
她刷会儿微博，回复几个粉丝留言，就在杨白华各个手机app里点进点出。
出于八卦之心，她偷偷戳开杨白华和程沅聊天记录，翻几页，却看到几天前，程沅发过来三首曲子，上面分别标demo1、2、3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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