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白华警觉起来:“怎从没听你提过?”
池小池把抹布浸在水桶里淘淘,又拎出来绞
池小池懒得去猜杨白华此刻复杂心思,只顾哼着歌。
杨白华把涮好拖把放在阳台边晾干,擦干手,揉揉池小池头发,用哄孩子无奈口气道:“怎感觉你要搬走还挺开心。”
池小池是挺高兴,甚至还想放个3点烟花庆祝庆祝。
毕竟他不想每天耗费多余4点点数来保证自己和杨白华在起节操安全。
池小池满嘴跑火车道:“不是不是。跟朋友很久没见,这次住他家,们俩可有聊。”
唱完,程沅抱着吉他登登登跑到杨白华身边。
杨白华拧瓶水给他:“你们要去哪儿表演吗。”
程沅抱着水瓶:“没啊。们就是玩。”
他灌下两口水:“喜欢吗?”
杨白华笑,反问他:“开心吗?”
几天后,池小池开始着手收拾,准备搬进程渐购置公寓。
他特意请搬家公司来,从杨白华家搬走自己心爱钢琴。
去钢琴后,客厅显得空旷许多。
钢琴腿上虽加脚垫,但摆放过地方还是留下与周围地板颜色不同白印。
池小池接桶清水,哼着歌擦洗地板。
杨白华微不可察地皱眉:“什朋友?”
池小池说:“发小。”
“……叫什名字?”
池小池轻声答:“娄影。”
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,在提到“娄影”两字时,杨白华发现“程沅”眉目和语气有那瞬温柔得不像话,好像这名字对他而言,是藏在心尖上不轻易示人宝物,只舍得偶尔捧出来沐光擦拭番。
程沅笑得露出排小白牙:“开心。”
杨白华帮他拢拢头发:“你开心,就喜欢。”
那时程沅还小,大二小孩儿而已,又是在蜜罐里浸大,懂什?只知道玩,也是正常。
……可到现在他为什还长不大呢。
大学四年,他净顾着“玩”,到现在没有技之长傍身,还指望着音乐过日子,难道要靠“玩”过辈子?
杨白华也在忙着清理打扫,准备迎接爸妈。
程沅哼是那天在车上给他放歌,摇头晃脑,快活得很。
这份快活落在杨白华眼里,却让他平添几分烦躁。
程沅在学院读书时,狂热迷恋是什“人声乐器化”先锋音乐,冷门至极,对专业水准要求又极高,因此程沅拉建小乐团,四年来成员从没能超过五个人。
杨白华曾去程沅学校看过他们表演,那几个孩子打着手鼓,拉着提琴,在小小间乐室里又唱又跳,没有歌词,只是嘟嘟啦啦地即兴演唱,互接旋律,彼此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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