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:“……”
他骤然起身,与封如故分开,讲论起道理来:“义父,不可。”
封如故:“……”
如:“师叔讲,凡事需有所节制。三日前已有过回,下次必得是在半月之后,不然纵欲过度,于义父养身不利。”
封如故撑住侧脸,同本正经义子调笑:“你这样忍着,不累吗?”
游红尘边替他除去身上衣物,边说:“义父,是真很开心。想要……已经在身边。”
封如故:“嗯?”
游红尘抿抿唇,不甚熟练地向义父坦白自己心思:“游红尘心愿,只是和义父在起。因为早已实现,所以别都不想要。”
封如故捻住他耳垂上红痣,笑嘻嘻地晃晃:“搞什啊,这不是很简单吗?”
游红尘耳朵被封如故这样捏着不撒手,不知为何,竟时有点发烫:“……义父?”
故指指身后面无表情地面红耳赤着游红尘:“家儿子喜欢这个。”
路人看看他身后跟他差不多高“儿子”,眉头皱,明白过来:“喝多吧?”
游红尘看不下去。
他晓得是义父平白打扰人家,匆匆夺下义父玉佩,对路人道声“打扰”,又对义父小声说上句“冒犯”,便侧过身去,将那醉醺醺少年背在自己身上。
游红尘被低矮祠堂压着,做多年檐下之草,九岁时得见阳光之后,迅速拔节成长,像是竹子似,年年往上窜去。
如偏开头,冷着脸道:“义父说笑。哪有忍耐。”
封如故也不介意他
“嘘。”封如故举起手指抵在唇边,疯言疯语道,“现在是你耳珰。”
……
失诺多年,小耳珰封如故再次捏住游红尘耳垂,温柔地捻捻:“好,要抱到什时候去?”
如轻声道:“抱到义父不需要时候。”
封如故骤然软心肠,情思时涌动,再加之上次初试,虽然结局尴尬,但过程滋味不差,他食髓知味,自是想念,贴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你既然如此忍不,那今夜便由得你……”
十三岁身量,已与封如故相差无几。
回到二人下榻客栈,游红尘打来热水,浸湿毛巾,替封如故擦拭脸颊与掌心,斟茶解酒,旋即双膝着地,为封如故重新将玉佩束回腰间蹀躞之上。
醉意朦胧封如故低头看着游红尘漂亮发旋,难得沮丧:“你好不容易喜欢样东西……”
游红尘专心致志地系好玉佩,抚抚尾端流苏,仰头道:“义父别难过。那不是红尘真正想要。”
封如故醉意上涌,要往榻上倒,嘴里嘟嘟囔囔:“那你想要什才会开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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