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桑落久乖乖收声,把脸藏在枕中,低低道,“只得这短暂夜爱,落久便知足。至少,们有过这样段回忆……”
“你……不准你这样想!”罗浮春心中愈急,说话越是结巴,“要你!从来都是要你!”
桑落久望着他,语带悲伤:“师兄总夸聪明,怎不知道,你进琴舍来时,
直至现在,罗浮春脑中和耳畔仍是阵阵炸着烟花,昨夜艳事,阵清晰,阵模糊,重叠在面前这张虚弱苍白脸上,罗浮春竟是小腹又隐隐升温度,忙错开眼睛,暗骂自己当真是禽兽不如。
似是体察到他纠结,桑落久放软声音,安慰他道:“师兄,莫担心,不要紧。”
桑落久越是这样宽容温柔,罗浮春心中越是过不去。
他刚想说话,桑落久却打断他。
“师兄,此番来寻你,本是想与你说清楚些事情……”
请与默许,还是信任到对自己毫不设防……
刚冒出这个念头,罗浮春便觉得自己定然是色念入心,被冲昏头脑。
师弟向来清纯善良,谦和知礼,反倒是自己常常对着师弟绮念横生,欲望横流,着实肮脏,如今做错事,竟还不肯面对,还要将动情责任推到落久身上?
他怎会是这样人!?
听到罗浮春声音,桑落久马上睁开眼睛,反握住他手。
桑落久身上吃苦头,精神颇不济,说话声音既轻又软,罗浮春不得不集中全部注意去听。
桑落久继续道:“想,们将来,无外乎是两条路:们起离开,或者……别于殊途,再不相见。”
罗浮春心里突。
“你不愿随走,心里其实都明白……崇敬师父,当众行此离经叛道之举,便斩断自己退路,和你再难有机会,可仍抱有那点痴心妄想,但是——入魔,你是道,们,终究是只有条路可走……”
罗浮春心焦万分,听他如此说,又是心疼,又是懊恼:“你不要再说!”
可在看清罗浮春脸后,桑落久竟又松开手去,移开视线,耳廓发红,像是不敢看他:“师兄,你还没走啊。”
这瞬即逝、依恋小动作惹得罗浮春更加心软,连高点声音都不舍得发出,小声道歉:“落久,抱歉,对不起,,冒犯你,伤到你。你身上哪里难受,师兄给你揉……”
话说到半,罗浮春几乎要烧起来。
落久身上哪里难受,他难道还不清楚吗?
他扶桑落久在榻上侧身趴下,斟来热水,自己又不敢上床,生怕再起恶念,只好屈膝在榻边蹲着,眼巴巴望着桑落久,委屈又担忧样子像极只自知闯下祸忠厚大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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