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镇中邪祟作怪,镇中放灯祈福、渴望消弭这段无妄之灾人比往日多出不少。
封如故听见外面街道上热闹非凡,自是向往这份人间繁华。
常伯宁愿意陪他出去见识,罗浮春与桑落久自然相随,海净也想去瞧瞧热闹,如此来,如也势必成行。
出门时,佛道两家各自分作两拨,泾渭分明。
但因为海净与罗桑二人渐熟,年岁相近,关系又好,不多时,海净就跑到道门之中,独留身着女子服饰、头戴雪白长幂篱如人冷冷清清地跟着他们行走。
他们说不出来封如故与如之间有何异常,平时碰面也会好好打招呼,只是多余话很少说,就连封如故也不再说些俏皮话。
可若说当真生疏,也谈不上。
有次,几人共处室,封如故燃香时,被炉盖烫下手,跌盖子,微抽口气,房间那头闭目打坐如眉心猛地皱,虽然旋即便恢复正常,却忍不住掐掐指尖,仿佛被烫着是他自己似。
封如故也没再对谁撒娇,捧着手自己找凉水去。
海净把这些看在眼里,着实纳闷。
糊起来,他竭力想要看清,谁想竟在云山雾罩间,看到封如故脸。
如骇然起身,看到窗外熹微天色,才意识到自己睡着。
不过,下刻,他便黑脸。
他重新躺回原处,微分双腿,好缓解那种被挤得生疼陌生感受。
如握紧枕头,皱眉捱受着这身体异常,心中又是慌张,又是愧疚。
有妙龄女子远远看到常伯宁含笑为封如故选灯,眉眼温柔至极模样,脸颊不觉飞红,心里喜欢,左顾右盼番,走到
小师叔不过是送云中君个梳匣,还没送出手,何以会突然出现这多暗潮汹涌?
在各人各怀心思时,时间过得极快。
嫁衣和整套打好头面送来那天,距他们婚期只剩日。
七月十六是正日子,七月十五,则是鬼门大开之日,道门称之为中元节,佛门称之为盂兰盆节,乃是地官消灾之时。
往日里,梅花镇人此时会举办流灯节,焚烧纸钱,祝祷亡灵在彼世生活顺遂,并在江流湖水中流灯祈福,来以奠亡者,寄托情思,二来,梅花镇中有亡者为福说,祈祷亡者保佑,可实现心愿。
他怎会将自己神明当作封如故,还……还在他神面前行此污秽不净之事?
那日,如迟个时辰起身。
从那日起,如与封如故之间气氛渐渐微妙起来。
旁人如罗浮春,自是半分也察觉不到,只满怀新鲜感地张罗亲事;如桑落久,心知发生什,只坐观切,并不动声色。
唯二有些纠结,是常伯宁与海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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