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很好。没有什指点给你。师父愿你生都是如此,不要长大,不要更改。”逍遥君用心看着他,像是在他身上看到另个熟悉、明月清风似身影,“这样吧,等如故伤好些,直接与他说。”
屋内,孟重光在床侧瓣瓣剥桔子,脸事不关己表情。
师父、师兄都走,封如故也终于可以问问心里话:“师娘,你说,是不是废?”
孟重光小意、贴
常伯宁有些迷茫:“师父,不该先追缉丁酉吗?他从‘遗世’中逃走,没人找到他尸身……”
逍遥君看向他柔顺又天真徒儿,说:“丁酉死不死,于如故而言不是最要紧。只关心,此事之后,道魔之仇,还要延续起码二十年。在这期间,如故若是堕魔,伯宁,你待如何?”
凡出“遗世”道士,不约而同,众口心,只重点详述封如故被擒前是如何保护他们,而略过牢中情境,仿佛封如故被剐,是因为他为保护众家道友,斩杀太多魔道,方才招致丁酉心意疯狂报复。
正因为此,常伯宁对牢内状况无所知,只以为丁酉是憎恨封如故杀他血徒,才会针对他下此毒手。
他说:“哪怕堕魔,如故也仍是如故。更何况,如故对他们有深恩,他们不该多说什。风陵自会养他生世,无需外人担忧。”
作笑意眼睛,抚他眼皮:“好,莫在闲话上消耗精神,好好养着,将来……”
“将来”后面话,他再也说不出来。
此时此刻,他不应该再给封如故任何期许。
期许,对现在封如故而言,比戳进他眼里银针还能叫他疼。
思及此,逍遥君站起身来:“如故,先养伤罢。现在你要做好事情就只有这件,今后有何打算,你心中且想,什时候有打算,告诉师父,师父与你详谈。”
逍遥君意味不明地笑声:“伯宁啊,伯宁。”
常伯宁:“……师父?”
逍遥君:“你心里太干净。”
常伯宁猜想自己或许是太天真,说什蠢话,便乖乖低头,准备受训:“伯宁自知愚昧,请师父指点。”
逍遥君却并未指责他分毫。
封如故软软地应:“是。”
逍遥君带着常伯宁,踏出屋舍。
“伯宁,时间不很多。”逍遥君说,“为救如故,连破三重境界,已至显圣之境,随时会飞升。到时候,风陵和如故,只能交给你。”
常伯宁抬头,心中甚是迷茫不安:“师父——”
“离开之前,会尽量为你们打点好切事宜。”逍遥君抬手,将柄折扇轻轻压在自己唇上,“如故事情,各家道门必须给风陵个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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