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多言,没有动弹,只是静静躺在床上,又是想笑,又难过。
……你啊,你啊。
怎这多年,还是将那个抛弃你义父放在心尖上呢。
如速速披好外裳,拉开房门,神色如常,唯有指尖紧掐门框,像是在拧紧自己心。
他……待封如故,是不是有些太过分?
更重要什。
如正酝酿着,门却从外被笃笃地敲响,很是温柔。
如无心应对这突如其来敲门声,胡乱应道:“海净,会自行洗漱,你自去忙你,无需管。”
“是。”门外却是个谁也没料想到会出现柔和腔调,“是常伯宁。”
如心剧烈地上下跳,旋即停摆。
如想着封如故腕上红痕,想着昨夜他边骂人,边求饶,边安慰模样,想着他现在闷在被子里会不会难受,对义父到来也不再那样欣喜,态度颇心不在焉:“义父……剑川别不久,你怎会来此?”
“家燕师妹回山。”
常伯宁风尘仆仆,显然是夤夜披星而来,片眼纱随清晨薄风拂动,隐见双明眸。
“来寻如故,他却不在房中。你可有见到他吗?”
接下来,他切动作就失序。
——如握住紧紧牵绊、不肯离分腰带两端,生生将腰带从中扯断!
随即,他猛地拉过被子,声不吭将封如故兜头蒙住。
……像是急于藏起个不堪秘密。
封如故被面朝下推倒,身体撞在床板上,发出沉闷“咕咚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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