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九大拇指往后面指:“看到窗外那东西?”
陆修珏看都没看,唇角微勾,笑意不达眼底:“看什?除死物,什都没有。”
茅九沉默。陆修珏这话有歧义,尸猫是死物,建筑、树木也是死物。
“在公园时候遇到个男人,他手上提着个鸟笼子。笼子里装着外面那东
茅九撇开视线,往上移。很好,看着对方欠揍脸,什旖旎心思都会消失。
“你怎会在这儿?”
陆修珏两只手臂分别放在茅九两侧,压在他身后玻璃上。扫眼玻璃外面那只疯狂挠着玻璃窗尸猫,移开目光像是轻蔑又像是什都没看到样淡然。
“来这儿还要理由?当然是来洗浴。倒是你,来这儿干嘛?难道……是跟踪来?”
茅九头往后仰,仰望着陆修珏。眼睛、脸上写着:要脸行不行?
瘦弱女人掐住脖子举到半空中不断挣扎也毫无用处。就在男人快要窒息时候,女人松开手。
男人边咳嗽边跪倒在地上祈求解释:“婆婆,真没看到人。真不知道为什会有人,婆婆,您相信。没有背叛您,不是反骨仔。”
女人冷冷看他,脚步轻盈离开。
“如果你背叛,现在就说不话咯。暂时别动陆六少,听话咯。”
女人每句话都软软甜甜,像在撒娇,听在男人耳中却跟催命符样。哪儿会有什旖旎心思,这女人,当初也是用着这软腻声音杀许多人,把周家小孩手指头砍掉。
陆修珏贴近他:“不是跟踪?那是暗恋?”
茅九发出‘嗤’嘲讽声,静默无声看他。
陆修珏向来是厚脸皮——不,应该说他是没有脸皮,却不知为何在茅九冷静得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注视下觉得……有点儿不好意思。
“好吧,不玩。那,你来干什?在外面玩杂技?”
陆修珏话锋转,整个人也如出鞘钢刀,锋利感觉几乎刮疼茅九脸颊。
她就是只毒蝎子,满心满口毒液,能要人命。
男人怕得不行,脸色惨白,额头都是冷汗。喏喏应是,直到女人走老远,他还瘫在地板上起不来。
玻璃窗啪声关掉,茅九未及反应,整个人便被带进个宽厚有力胸膛里。扑鼻而来是陌生男人气味,那味道挺清爽,让他莫名有些眩晕。
突然个响指在他耳边响起,然后是熟悉极为欠揍声音:“醒没?”
茅九慢慢抬头,看到陆修珏身白色浴袍和湿漉漉头发,头发上水珠顺着脸颊滑向锁骨,钻进浴袍里消失不见。简直是性感迷人得不要不要,害他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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