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傅凛提起这个话题时,沈渊就隐约觉得他意有所指,可当时他还是干尸模样,傅凛应当只是随口问,而非有意试探。
无论如何,他最后还是给出答案。
“你只打算把囚禁起来?”大致听懂沈渊意思,傅凛挑挑眉,稍感疑惑,“没别吗?”
舔回来?不不不,哪有这美好事?
那,要把他剁祭天?会不会也想剁他吊?!
可怕。
傅凛左瞄瞄,右看看,不着痕迹地退后步。
他就知道,周远泽这个马甲定得弃。
“你说舔什?”沈渊抬抬眼皮,他语调低沉而缓慢,似乎只是冷淡地反问,声音里却又卷着化不开沉伤,“你……不是样恶心?”
“恶心?”顾玄铭像是听到什极为可笑事情,他扬扬眉宇,边背过手悄悄盲画符咒,边顺着对方脑补给他添堵,“和小泽那叫水到成渠,你又算个什?”
沈渊抿抿唇,克制不住地回忆起那张照片内容。
昏暗而暧/昧房间里,傅凛按着顾玄铭大腿,他低下头色/情地撩开男人裤/头,吞咽水声回荡于室内,顾玄铭难耐地扬起头,脸上泛起迷样微红。
沈渊额际,bao起青筋,手臂都在微微颤抖:“……”
沈渊气急攻心,毫无修饰粗,bao词汇让顾傅二人震惊得同时丧失语言能力。
傅凛脸红成猪肝色,少见地羞涩波。
这人怎回事?这私密事情,他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出来?
就算想找他算账,也不用当着老顾面爆他骚操作啊?
这爆,他们两个人起丢脸。
骚成这样还不弃,等死吗?!
让他回去好好地当傅凛吧。orz
“你想去哪?”沈渊把将想溜傅凛拽回来。
男人低下头,零碎刘海掩去他眼底纷杂情绪:“告诉过你,如果你想这辈子都走不出沈宅,尽可以试试。”
随即他自嘲笑:“倒是没想到,你已经试过。”
爱是道光,绿到你发慌。
他微微转眸,沉沉地注视着某只渣受。
沈渊阴郁而恐怖眼神让傅凛浑身抖,头皮发麻。
沈渊果然还记恨着当初他强迫他事。
翻车翻车,傅凛很惊恐,沈渊准备如何找他秋后算账?
旁顾玄铭则把脸气成猪肝色。
什舔????为什会舔????舔哪里啊啊啊?!!!!
这个恶心家伙,到底对他小泽做什禽兽不如事情?!
他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。
“你这……恶心狗/东西,竟然还骗小泽去……”顾玄铭口气没提上来,“舔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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