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止就给他看这个?
可憋死他。
傅凛翻出另条条漫,问阿止:“这难道没有后续?”
这条漫讲述周远泽复活后,实力远超过去,
些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糖。
所以五年前,沈渊杀死周远泽事情,它直意难平。
大猪蹄子,辣鸡。
枉费小泽片真心错付。
傅凛并不晓得恋爱脑画皮鬼帮他脑补系列虐恋情深剧情,只是很真诚地赞扬条漫:“很棒,很有意思。”
快快快它要吃糖。
它这几年极度缺乏糖分,都快低血糖而亡。
阿止蹲在沈周这个深坑底,愣是无望地吃五年刀子。
无论它产再多糖,它都很清楚,那是假。
周远泽回不来。
官逼同死,官逼同死。
请你们立刻结婚!
文学改变世界,古人诚不欺。
阿止在心中疯魔般地嚎叫半刻钟,表情扭曲得呆坐在画台边上。
“你发什愣呢?”傅凛忍不住走过去,推下阿止。
怨闷和怒气皆被惊得消散空。
他少见地有些支吾:“别吧,不干净。”
“你不觉得很刺激?”本就嗜好作死傅凛最近被秦钰谦和阿止带得尤为不正常,他无所谓地摊手,“他又不会打死。”
干尸冷笑:“他会艹死你。”
“……你说得有理。”傅凛若有所思地颔首。
阿止第次被正主认可并表扬,更激动。
“不过。”傅凛来个转折。
“不过什。”阿止立刻端坐,洗耳恭听。
“有没有更刺激点?”傅凛委婉地问道,他刚刚看很多条,全都恰巧卡在最关键内容前面。
眼见着要上车,他裤子都脱。
沈周散。
与绝大多数人不同,它确确实实认为沈渊和周远泽是对。
不仅止于那些照片,无论是小泽提起沈渊时轻快语气,还是他无意间透漏出对沈渊过分解。
还有更多更多数不清小细节。
阿止从不主动问傅凛,它喜欢从生活中挖出那些轻描淡写,却又意义深远糖糖。
“啊,没事。”阿止恍恍惚惚地回神。
傅凛低下头,看眼阿止工作成果,立刻注意到画纸上那道败笔,道浓重墨迹直接横穿整个鼻梁。
傅凛:“这还能修复吗?是不是打扰到你?”
“没没没事,重画就行。”阿止深吸口气,尽量平复自己情绪,半晌后,它忸怩下,低声问,“画那些故事,你觉得怎样?”
快告诉它超棒。
所以,他更应该去偷吧?
偷完就能开车,多棒啊。
阿止在旁边,已经快失去呼吸能力。
啊啊啊。
现实竟比它画得还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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