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永利:“这话怎说?”
骆父:“郭通达厉害,在海市那边说通条北方外河城食糖销售渠道。你可知道,外河城素有‘糖都’之名,今年却减产到不足以提供北方食糖用量。所以那边人过来南方,跟们寻求合作,这是条长期利益链。郭通达正在跟他们谈判,谈食糖价格。”
周永利尚且不知食糖价格将会飙升事,当听闻郭通达以每吨4100价格跟外河城谈判时,他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“疯不成?87年食糖价格最高时候也才三千七每吨,郭通达他怎敢狮子大开口?”
平时食糖价格是两千六每吨,而今年,bao跌至千七。
吹天才就行,别扯玄学。
然而周永利和周昊海父子俩齐齐伸手,在骆白肩膀上悄摸摸揩下。脸上充满虔诚和满足,仿佛他们真触摸到那玄妙无比福运光环。
骆父:“……行吧。”
周永利:“不对啊,之前也联系过海市、广市、长京市老朋友,全都没渠道。听说是都被打过招呼,整个南越省基本上都找不到收西岭村食糖商人。”
事实上,如果是零售或少量倒还买得起。但西岭村食糖吨量太多,还有多余糖蔗,大食糖商人被打过招呼,所以周永利卖不出去。
明。
大概就是此刻周永利心中感受。
滞销食糖,打着借款白条,这偌大心事终于找到解决法子,怎能不让人振奋?
周永利感叹:“老骆啊,你们家都是福星。”
骆白救他儿子,骆父拯救他事业,可不就是福星?
于周永利而言,只要保证食糖以每吨两千四价格卖出,就是赚。
骆父看向骆白:“大宝,你来说。”
骆白淡声道:“周叔,这价格是提议。”
开过光福运说话。
周永利沉默:“你说说看。”
等那些食糖商人反应过来时候,估摸唐镇等人已经得手,届时再后悔莫及也无法。不过现下就是这种情况,能够得到内部消息终究少数。
只是再拖下去,食糖涨价消息就会传出来。
再过不久,先是国家对于食糖替代品糖精限制产量政策出台,后是从国外进口食糖动作。
步步,循序渐进,而北方已有耳闻。
骆父笑道:“南越省没有渠道,难道全国也没有?”
骆父哈哈笑:“这还是大宝提醒们,才让郭通达去海市走趟。否则,们还真得低价亏损卖出糖蔗和食糖。”
闻言,周永利和周昊海齐刷刷看向正在喝水骆白。
骆白眨眨眼,竖起大拇指,对准自己:“大宝牌福运光环,开过光。”
骆父:“……”
儿啊,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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