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才心情烦闷抽两口,余下全搁在指缝自燃,闻着烟.草味道刺激脑子以保持清醒。“你听清刚才话?怎想?”
还能怎想?当然是没想。刚才那话不是只炸谢其烽个人,裴回自己也懵逼很久。谢锡轻吻,以及宣誓主权话,在在表明他是动情。
裴回心中只有创业基金和振兴师门,压根没想过其他。再者,他把谢其烽当甲方爸爸,谢锡在他心里地位就得往上数个台阶,地位跟佛爷差不多,本来就是好声好气供着。不再平等地位看待人,怎可能会产生那些旖旎情思?
犹豫半晌,裴回直截当说道:“谢先生,对您没意思。”
谢锡:“那是对谢其烽有意思?”
“啊?”裴回惊讶于这事儿扯到谢其烽身上,接着赶紧摆手说道: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他在撇清自己跟谢其烽关系,可是看在谢锡眼里,就是害怕他迁怒谢其烽、赶紧替谢其烽撇开罪名意思。
谢锡抬手,把烟掐熄,抬头就对裴回说道:“刚才话,主要是对你说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裴回面前,低下头,抬掌轻抚着裴回脸颊:“以前不能多动,出去趟或是耗费心神就会生场大病。病痛折磨之下,就懒得动心。无论是对生活热爱、对外界好奇、事业上成功,甚至是男女之间爱恋、情.欲,全都提不起兴趣。”
实际上他就是太聪明,太过于轻而易举得到,眼就能透过表象看到本质,失去好奇心和挑战性才万事都提不起兴趣。可是话到嘴边拐个弯,变成是因为体质差容易生病缘故,这样来,反而让人起同情心。
裴回果然露出同情和怜惜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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