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,根本没有发觉谢锡意图。等他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如颗鸡蛋般被剥得只剩层皮时候已经晚,他眼睁睁望着恶鬼在他质问时候仍旧温柔坚定替他脱下最后件衣物。
“夜深就寝,春宵苦短。娘子,们就别浪费时间。”谢锡伏在裴回身上,覆住他唇舌,吻得裴回晕头转向并直接进入他身体冲撞。
裴回如海上颠狂小舟,思绪早就散落进狂风骤雨中无法凝聚。他无助抱着谢锡,哀哀呜咽,任由谢锡带领他寻找无法自控欢乐。
春宵酣至深夜才渐熄,裴回趴在枕头上半阖双目,头发被汗水浸透,湿漉漉缕缕黏在额头上,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。
谢锡伏在他身后,就着后背轻啃慢舔,时不时到肩膀加深此前留下咬痕。裴回早知他是个背控,总要把他背啃出密密麻麻痕迹才甘心,当下便说道:“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迹,衣服很难挡住。”
谢锡应声,也不过是听听而已。
裴回思及红衣女尸,不由问道:“那是怎回事?开门进洗手间怎下子就进到那座古宅?漫天黄纸钱跟之前在马路边上撞到送葬队伍有关系吗?”
“那是棺屋。”餍足谢锡语气中带丝漫不经心放松,卸去丝平常绝不会脱下伪装。“以人骨为棺,葬着阴时枉死厉鬼,是为棺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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