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赵璴眉目中浮起不解。
“今年朝中本就事务繁杂,边境又有突厥虎视眈眈。”方临渊道。“若朝中动乱暂时不能平定,只怕来年还要不安稳。”
“嘘。”赵璴手指在唇前竖。
方临渊不解,却仍停下话头:“怎?”
“到年关,说这话可不吉利。”赵璴笑着抬手,摸摸他发顶。
他没说话,倒是赵璴先发现他眉头皱得死紧。
年轻英俊小将军,坐在桌边,认真出神地托着腮,利落剑眉皱得死紧,看得人心疼。
赵璴抬手,在他眉心上揉揉。
方临渊被他吓跳。
“怎?”
是日除夕,是该阖家团圆日子。
吴兴海所统领私兵与东厂番子将皇城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,那些身家清白而不近身伺候赵璴二人宫女和内侍,查验清楚之后便令其各司其职,宫中也照常、甚至双倍派发年节赏赐。
方临渊也做主,给后宫里妃嫔们在重华殿办个家宴。
非唯宫中动乱,她们受到殃及,合该照顾番。也是方临渊考虑到不少宫妃与前朝瓜葛,如今多事之秋,对他们多加安抚也是常事。
这事便交给松烟嬷嬷去操持。
种不顾切坦诚。
赵璴哪里受得。
他像是被小鹿角直顶到心脏,热腾腾颗跳动心,连挣扎都不曾有,便完全地被那只横冲直撞小动物带走。
……是想他。
赵璴嘴角忍不住地扬起,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,把将方临渊牢牢裹住。
真是奇,赵璴什时候还信这个。
不过,听赵璴这说,方临渊自觉重任在肩,时也不敢信其
他正盯着奏折上吏部*员缺失过众事务出神之际,额前忽然被赵璴按把。
他抬头,就见赵璴正笑着看他。
“怎?这发愁。”
赵璴看起来倒是神色轻松。
窗外眼看着天色便黑沉下来。方临渊直起腰背,微微叹口气道:“看到这些,都不知走到如今这步,是好还是不好。”
而赵璴,未过正午,他桌上便堆起小山似文书奏折,看得方临渊都觉头痛。
今年朝堂本就不太平,再加上鸿佑帝急病、昨日又发宫变,眼下朝野上片乱麻。
因此好好个除夕,赵璴片刻都没能休息。
方临渊便在旁坐着看。
奏章文书上事宜错综复杂,便是方临渊疆场上运筹帷幄,面对这些庶务也看得头痛。
时间,深而重亲吻难舍难分。
唇舌碰撞,呼吸勾缠。
两人喘息在亲吻中越来越重,也愈加凌乱,没章法,却又热意翻涌。
鲜红唇脂,将双唇瓣都染得凌乱又荼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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