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璴:……(沉默收刀)(委屈巴巴地看向方临渊)(乖巧点头)
也就在这时,道声音忽然从他耳边响起。
“怎?”
是赵璴嗓音,却吓方临渊跳。
他手下哆嗦,那兽面当即掉落下来,眼看着便要砸在赵璴脸上。
方临渊急匆匆地去接。
方临渊轻手轻脚地趴在他床榻边。
真是奇怪。
他心乱如麻晚上,却偏在这会儿,在看见赵璴安静地睡着、身上血腥气淡得快要闻不到时候,莫名其妙地平静下来。
纷乱片思绪,此时只剩下赵璴平缓安静呼吸声。
方临渊心也跟着变得安静,趴在床榻上,静静地看着赵璴睡着模样。
,或许就能确认他背后是桑知辛还是三皇子。
方临渊沉思着,分明逻辑已是清晰明,他却不知为何心下仍有些乱。
待他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停在赵璴帐外。
夜色已深,赵璴帐中也熄灯火。只有两个士兵守在门外,说朱公子已经歇下,军医说明日早再来换药就行。
方临渊点点头,犹豫片刻,还是说道:“进去看看情况。”
可他本就是跪趴在床边,猛地起身,竟在床沿上重重撞,身下重心不稳,猛地向前扑去。
竟头撞进个坚韧紧实怀抱里。
作者有话说:
赵璴:血条虽然不够厚,但是残血能秀你们十个。
方临渊:你受伤!
这人也真傻……天下哪有人会用身体帮别人挡箭?只有话本子里人才会这样做。
方临渊看着他,目光渐渐从他受伤肩窝,到他起伏胸膛,再到他微微发白、薄却柔软嘴唇上。
方临渊不知为何,目光触到那里时,竟忽然有些紧张。只眼,就不敢再看,匆匆将目光挪到他冰冷兽面上。
睡着还戴着它,怕是不舒服吧?
眼看着周围再没有别人,方临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将那兽面摘下来。
士兵自不会阻拦,恭敬地替他开门,又要入内去替他点灯。
方临渊摆摆手,说道:“朱公子今日为受伤,他既在休息,就不要打扰他。”
士兵连忙应是。
于是,只有方临渊人入帐中,漆黑片,他只点起床榻附近盏灯火,恰能模糊地看见赵璴模样。
他躺在床榻上睡着,面上却仍压着金兽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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