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临渊打量赵璴番,心想,恐怕确是如此。
赵璴虽说平日里总副阴沉沉样子,看着又凶又坏,实际上还是挺可怜。
“窦怀仁养外室,可早就知道。”赵璴提醒他道。“宅院契书上,写也是名字。”
“可那妇人和孩子都是窦怀仁,总不是你逼着他去和那妇人生孩子吧。”却听方临渊说道。
“况且,冤有头债有主,哪里有她咄咄逼人地句句欺辱你,她丈夫却躲在旁侧看热闹道理。”
赵璴没有言语。
窦怀仁当然不会只简单地看热闹,今日之后,只怕还有苦头等着他。
众人交谈说笑着,渐渐又恢复宴席上热闹。台上锣鼓又响,热热闹闹出《龙凤呈祥》,恰在此时开场。
——
回程路上,方临渊听赵璴说起,才知道和嘉公主吵闹是因着窦怀仁豢养外室事情。
“等等……窦大人养外室,她为何要找你来闹?”方临渊不解。
“上次你在春来巷查那户人家,就是窦怀仁人。”他旁侧赵璴神色平静。
后,曾前往山中去寻灵岩寺。”方临渊答道。
“但寺中师傅们未免佛像受到乌涂,于寺中拆毁木梯,要与佛寺共亡。突厥骑兵守三日,见无人逃出,便离开。”
老夫人闻言,不由得抬手擦泪,口中直道佛号。
“将军有心,还请将军受礼。”越国公说道。
方临渊连忙伸手拦住他:“别别别,国公爷这就折煞。今日本就是们家搅扰国公府寿宴,您再与晚辈多礼,晚辈可不知该如何偿还。”
到那时,被爹娘惯成废物老东西就又会哭着闹着来找他,让他给自己善后。
赵璴抬手,轻轻按按自己额角。
恐怕母亲打算也是在事成之后杀他吧。他心想。
而旁边,方临渊转头看去,便见他面无表情,脸上也没什得胜之后喜悦。
他总不会……真把窦怀仁做错事往自己身上揽吧?
“他怕被夫人发现,所以借名头。”
“那你还真是无妄之灾。”方临渊道。
“无妄?”旁边赵璴微微偏偏头,看向他。“你觉得与无关?”
他这样问,倒是教方临渊不明白。
“对啊。”他说。“不然呢?”
他这语气轻快,越国公与老夫人也跟着笑起来,原本凝滞气氛当即渐渐放松下去。
国公府众人僵硬神色愈渐缓和,座下宾客们也渐渐恢复交谈。
“刚才当真吓死人。那位殿下脾性,真是……”
“好啦,不要再说。若传进她耳朵里,不定又要怎闹呢。”
“是是。倒是方将军,当真是个好郎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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