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领赏赐,离皇宫,身后雁亭满面红光地捧着陛下赏赐金银珠玉,方临渊跨在马上,却有些忐忑地摸摸笼在袖中那个小物件。
是把镶嵌宝石匕首,宝石也非什
片刻,他拍马背,恍然道:“是啊!将军!若是他什也不缺,那您就送于您而言要紧、珍贵。”
“是吗?”方临渊有些迟疑。
“只要您心思诚,对方定然是感觉得到!”
却见那副将笃定地点头:“属下愿拿性命打包票!”
——
方临渊淡淡笑笑,转过头去。
“说起来,倒是有事也想问你。”他说道。
“将军请问!”副将肃然道。
“小事,不必这样严肃。”方临渊说。“若有人……曾救过你,该如何才能表达出自己谢意呢?”
说起这个,副将那就来精神。
过陛下面,还没这样去陛下面前,领陛下之赏过呢。
“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样机会。”那副将在他旁侧笑嘻嘻地说。
方临渊闻言,侧目看向他,说道:“要想再有这样机会,需得先将你肚子练下去些。”
副将低头,看向自己骑跨马上之时,叠在鞍鞯之上三层将军肚。
他不好意思地笑出声:“是是是,这仪态实在不好看,教陛下见到,确实不大好看。”
这天,方临渊领兵回京城。入宫归还虎符之际,鸿佑帝极其欣慰地夸奖他通。
“事情交在爱卿手上,当真让朕放心极!”鸿佑帝说道。
“陛下谬赞。”方临渊行礼道。
“好,此后这段时间,爱卿便只管好生在京中歇歇。锦衣卫那些案子,特与林子濯说过,这些时日先不要拿来打扰你。”鸿佑帝笑得和蔼,对方临渊温声说道。
方临渊俯身应是。
他是谁?京中若论人情世故,他还是很排得上号。
“这还不简单!”副将说道。“若是贫者,便送金银,若是商贾,就送便利。若是什*员啦,下属什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不好意思地笑笑,止住后头话头:“不过,将军也不是那种会给人行方便,送权柄人。”
却见方临渊摇摇头:“他这些都不缺……他似乎没有什缺。”
听到这儿,副将也犯难,半天都没憋出句话来。
方临渊却抬手,手里握着马鞭轻轻在他肚子上敲敲,说道:“是这样肚子,只怕提不动多重枪。”
“将军?”那副将不解。
“京城驻军可是上京最后重屏障。若真有外敌杀到京城那日,莫非你要用这样身躯去与敌军拼杀吗?”
那副将当即恍然,坐直身体。
“是!将军所言甚是,属下记住!”他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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