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51章(5 / 7)

那是发现目标意思。

方临渊也看见

那艘船只比他预

就在这时,道极其细微残影撞进方临渊眼中。

似乎是个小船影子,方临渊看不分明。

但在那瞬间,他看见那道原本向前而去黑影,正在掉头,朝着运河西侧方向靠拢而去。

方临渊瞳孔缩,扯起船上铜哨短促地吹声。

道黑影尚不算可疑,但那黑影方向,分明是发现他们,向旁侧停泊船只靠拢,试图躲藏进去

“所以在找。”他面无表情。

“哎呦!”李承安让他踹个趔趄,险些跌下水去。

“将军,您还来真!”他身形晃,连忙扶住前头桅杆,回头对方临渊急道。“不会水,你若把踹河里去,淹死办?”

方临渊不为所动。

“吵死。”他说。“再嚷嚷,就再补脚,保证你能下水。”

小船。现下趁着夜色,他们绝不会点灯,这样宽广江面之上,需极其留神,才能找到他们踪迹。

方临渊立在船头静默不言,没会儿,跟随而来李承安凑到旁,探头探脑地往前看去。

“这江上黑漆漆片,您在这里能看到什?”他问道。

方临渊目光分毫没有分给他,只静静注视着江面:“船影。”

李承安顺着他视线看去。

这样夜里,江面上船都没有几条,如此而行,十有八九就是逃犯!

船上船工们皆是效命于锦衣卫,与寻常船夫截然不同,听得方临渊哨声,便当即加快行速。

“西侧江面,甲与乙队注意!”方临渊扬声命令道。

甲队与乙队正是西侧两艘船只。运河水流南北而行,横贯行进船只速度会慢下不少,他们追缉而去,很快便可以赶在那艘船藏到河岸之前找到他们。

果然,几息之后,最西侧甲船上传来道短促铜哨声。

李承安讷讷地不说话

他脑子机灵,就是素日里话比谁都多,总吵得方临渊头痛。江面上涛声本来就大,方临渊需静心凝神,便顾不上搭理他。

不过幸好,他向来会看眼色。

方临渊话音落后,他便连忙闭上嘴,跟在方临渊身边学他样子,也四下里伸头去看。

周遭便只剩下官船破开波涛声音,以及不远处画舫之上传来丝竹之声。

但这样辽阔江面,是白日里百舸千帆并列而过大河。

此时他们行到河流中间,两边灯火都快要看不到。唯独翻涌水面,连波涛都是黑沉,哪里看得见船舶影子?

李承安看向方临渊:“看不到?”

……问呆话。

方临渊头都没回,脚踹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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