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归璨：“……”
你这是在得寸进尺恃宠而娇吗？
你以为
是那种随便给摸
老虎吗？
……
好吧。
咫尺距离，近到席归璨能嗅到对方指尖萦绕奶香，皮肤是奶白色，莹润白，舔
口可能还是奶甜味。
……想咬口。
席归璨被自己忽然冒出想法吓
跳。他蒙圈地抬起头，看到手不尴不尬停在半空何如歌。
那是肉眼可见失落，这个人眼睛是水汪汪，快乐时黑眸像会发光样，旦失落，潋滟黑眸就像盛泪水。
席归璨感觉自己心口被什
东西轻轻蛰下。
来刚刚说什，他自己都愣住。
席归璨不喜欢和别人聊天，也许是幼时经历“寒冰计划”，他对语言表达**被剥夺，不想说话，不想接触他人。
“聊天”这种事情好像离他很远，“发号施令”、“医患沟通”在他词典中，是取代聊天词汇。
可是……
何如歌真是特别存在。
只能摸下。
肉垫被捏之后，有着挥之不去奇怪感觉，席归璨想到这只爪子被何如歌捏过，就觉得自己以后无法坦然地对它舔舔舔。
他皱眉按住那只还想再摸手，没有想到左手按住，对方右手居然伸过来。
手掌摊开，掌心静
他不清楚这种陌生情绪。因为在他贫瘠感情之海中，从未有过这种柔软又尖锐情感。
可席归璨忽然很想做些事情来弥补，随便做些什都好，虽然他不能理解何如歌老是对他动手动脚——
毛绒绒小爪子略显踌躇地举起，蜻蜓点水般碰碰青年指尖，动作又快又轻，像是谨慎小兽。
虽然不是很能理解，但是这样做你会开心点吗？
眼前人惊喜地笑，他几乎无法抑制住自己喜悦，连声道：“开心开心！非常开心！”不光这样说，他还伸手摸向席归璨小爪子。
切讨厌事物，和这个人挂钩，都变得顺眼起来。青年低着头，眼神细柔，眼底漾开层层笑意。
沐浴在这样目光下，耳畔响起这个人独有温柔嗓音，席归璨忽然回忆起自己脱离“寒冰计划”时，他第次离开呆三个月铁隔间，被人关在笼子里转移位置，那些人提着笼子走在过道上，在狭长过道尽头有面半开窗户，午后阳光穿过窗棂洒落地，他目之所及世界摇摇晃晃，摇摇晃晃着摇曳出片光芒——
很温柔光。
就像何如歌推门而入时，光线从他背后涌入，晕染开温柔颜色。
席归璨想得入神，连何如歌什时候结束对话都不知道，直到只手伸过来时，他下意识地歪头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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