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竟不知何时,早从那个任人欺负残废,重新成为那个单手就能扭断他脖颈战神,而他竟丝毫不知情,甚至连当时闹得那厉害庞绍,都没觉察出来。
而娄钺……
他虎目圆睁,惊讶地盯着霍无咎。
他原做足打算,等着来与那深不可测靖王对峙,却没想到今晚,坐在他正对面,是单手撑膝,神情冷肃霍无咎。
靖王坐在旁侧言不发,倒显出两分可怜。
霍无咎也不知道江随舟含糊过去、自己日后要做是什事,但听他这说,他还是忍不住地来气,又不免心生无奈。
成天想着保护这个保护那个也就算,还要在娄钺面前保护自己?当真是傻得厉害。
霍无咎也不多废话,将那信叠几下,便径直塞进自己衣襟里,看向江随舟。
“那就去吧。”他说。“等着。”
——
看向王爷眼神,却是恼怒又无奈。
这是他第次在霍无咎脸上看出这鲜活情绪,两人面对面,那番气场,竟真像是断袖般。
而霍无咎则没工夫注意顾长筠。他接过江随舟递来信件,粗略浏览番,便将那些信件往膝上放。
“你打算怎做?提醒他,还是威胁他?”
他虽是问句,但江随舟却听出,霍无咎已经猜出他想干什。
“娄将军,坐。”霍无咎分毫不与他客气,抬手让人上菜,便拿起酒杯,朝着娄钺比个请动作。
娄钺面色难看,却又无可奈何:“无咎,有话直说吧。”
“今日靖王殿下也跟您说吧?今时不同往日,娄将
金玉楼某间极不起眼包厢里,围桌坐着四个人。其中娄钺与顾长筠心下都是震惊,时间谁也没说话。
顾长筠本就是来作挡枪用,就是给江随舟前往金玉楼找个缘由。本不过是办件小事罢,他却没想到……自己竟能看见这般令他吃惊幕。
霍无咎腿竟是好。他光听霍无咎对王爷说“等着他”,却没想到,他所说,是在金玉楼等着他。
待他与王爷乘车到酒楼,进包厢,他便在里头看见双腿健全,卓然而立霍无咎。
他不过与霍无咎对视眼,便觉遍体生寒。
果真,不等他应声,霍无咎便接着道:“你真当娄钺是吃素,这好吓唬?你才认识他几天,知道他是什人,会做什事?江随舟,你倒是胆子真挺大。”
这是霍无咎第次直呼江随舟全名。
江随舟顿顿,时有些不服气:“做几手准备……”
“所以为什不告诉?”霍无咎问道。
江随舟说:“你与他关系亲厚,日后又要……还是不适宜出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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