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骤变，江随舟立马反应过来，霍无咎刚才是在逗他。
……恶劣得很。
他虚惊
场，多少有些不赞同，责备道：“你吓唬
呢？”
他声音很轻，即便皱着眉，也没有多凶。轻飘飘
句责备，反而让霍无咎觉出甜来，只觉眼前这人即便皱着眉头，也是招人喜欢，极可爱。
他抱着胳膊，往后头软枕上靠。分明副大马金刀山大王模样，却像是在跟人耍赖样。
他脸上表情虽然不多，却莫名有几分眉飞色舞感觉，与白日里见庞绍时那般深不可测冷肃模样截然不同。
江随舟连忙问道：“那
就是成
？”
霍无咎摇摇头。
“他还嘴硬着呢。”他正色道。“不管怎劝，就是死活不肯。”
江随舟顿时有些急。
闻得出自己身上有酒味，不适合出门，回来后便让魏楷去主屋，看看江随舟是否有时间过来趟。
此时已经入夜，没多久，江随舟便随着魏楷来。
他来时，霍无咎正坐在桌前，百无聊赖地翻桌上书册。
因着喝酒，他情绪多少有两分外露，对那书册不耐烦情绪比往日更甚筹。
他坐在轮椅上前后慢悠悠地地晃，将书册翻得哗啦哗啦地想，听着推门声音，便将那书往前头推，抬头道。
“没有啊。”他口齿清晰，目光清明，带着两分懒洋洋笑，看向江随舟，说道。
“喝多而已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霍无咎：喝多，要老婆亲亲抱抱才能起来;D
江随舟：……躺着吧你。
抛开他旁心思不说，他知道娄钺对霍无咎来说有多重要。在霍无咎计划里，娄钺兵马是极其重要环，可以说，没有娄钺兵，他计策便根本无法实现。
“那怎办？”他看霍无咎眉心凝起模样，更加急。
却见霍无咎看他片刻，笑起来。
眉眼舒展，带着无法忽视愉悦，抬手在他背上摸猫儿似顺两下。
“别急。”他说。“这不是有你吗？他现在嘴硬，不过是还没被庞绍逼到绝路上。但你也清楚，眼下已经有苗头，早晚。”
“来？”
江随舟闻到酒味。
“你今日去见娄钺，喝酒？”他在旁侧榻上坐下，问道。
霍无咎点点头，单手摇着轮椅往江随舟方向走，紧接着又觉得有些碍事，单腿撑，便将轮椅逼停，站起来，走到江随舟身侧，极其自然地坐下来。
“没喝多少。”他说。“老家伙年纪大，酒量比前些年还差，就喝这点，差点让人给他抬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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