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无咎眉心跳。
或
霍无咎道:“也许是巧合呢?”
江随舟不假思索地摇头。
“绝不会是。”他说。“所以在想……背后之人是谁,竟这般厉害。”
霍无咎没有言语,静静听着他说。
便听江随舟道:“此人倒是消息灵通,心思奇巧,手段也利落狠辣。如今,庞枞身死,死无对证,唯独留下个公之于众证据,自是使得庞绍百口莫辩。既设下这样局,又利落得灭口,想必这人是个狠角色。”
江随舟道:“皇上自然震怒,立马将庞绍叫去对峙。庞绍虽有辩解,皇上却听不进去。最后,庞绍只好将责任甩出去,只说自己对此事半点不知情,许是他这个不受宠侄儿自己生异心,不知要做什。为打消皇上疑虑,他还主动提出,要严惩庞枞那支庞家旁系。”
江随舟缓缓吸口气。
“今日,庞枞家,连带着父兄,已经并下狱,想必即便还留有性命,也要统统罢官革职,发配边疆。”
霍无咎不动声色地勾勾唇角,对这结果颇为满意。
他问道:“那岂不是好事?”
些,像做梦。”
说着,他看向霍无咎,道:“你可知道他是怎死?”
霍无咎当然知道。毕竟弄死那个人,还是他主意,是他命令。
不过,他却颇为捧场,问道:“怎死?”
江随舟说:“他在去大司徒府半路上,所坐马车惊马,他被从车里甩出来,摔死。”
霍无咎顿顿,顺着他话点点头。
便听江随舟皱着眉接着说。
“更奇怪事,他竟半点没有牵扯到本王。”
霍无咎心道,那不是废话。
江随舟兀自道:“他马车中那件龙袍,恰是由他经手过,礼部记录在案,与本王没有半点关系。此人既手段毒辣地攻击庞绍,又恰好避开,你说……这个人,是不是认识?”
江随舟点头:“是好事,但是却总觉得……怪得很。”
他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霍无咎不动声色地抬抬眉,对他反应很是意外。
“哪里怪?”他问道。
“这些时日,庞绍接连出意外,但你都知,那些意外都是人为,是在背后做。”他说。“但今日之事,半点都没有动手。”
霍无咎不动声色:“哦,原来是意外啊。”
江随舟忙道:“但是,他马车里,却掉出件他私藏龙袍。□□,多少百姓都瞧见,如今京里闹得沸沸扬扬,都说庞绍有不臣之心,想取江姓而代之。”
霍无咎笑几声。
魏楷办事果然令人放心,前后做得不留半点痕迹,全是按着他命令来。
“然后呢?”他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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