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真是因为自己？
他向来不喜欢亏欠别人，无论物质上还是感情上。因此，他尤其讨厌他人
厢情愿地给他些他不需要
东西，他也从来不会领情。
比如靖王这般。
霍无咎收回
目光，重新垂下眼，看回手里那本书。
这书是个景朝大儒写，满篇仁义道德，讲话也罗里吧嗦。霍无咎原本看这书，心里就够烦，靖王又突然回来，怎
说也该让他心情更差才对。
但再看这书时，霍无咎眉头，却莫名有些皱不起来。
似乎这陈腐愚昧大儒，也忽然变得没那面目可憎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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