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垂眸淡笑，心里倒是对校长充满由衷
敬佩。同时感叹马山峰替隗宣找学校果然很靠谱，校长具有这品行，学校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谈完正事，校长便送陈阳离开，期间悄声说道：“老马那说好酒，什
时候给
送过来？”
陈阳挑眉：“您说是马叔？”
“就马山峰。”校长直接点名道姓：“他上回拜托替隗宣同学办理入学手续，承诺送瓶好酒。这都过
周，怎还没送来？他不送来，亲自上门讨。”
原
容怎能被小孩子听到呢？
隗宣站在门口，但屋内谈话内容全都能听到。校长将学校患病学生名单交给陈阳，名单里记录学生姓名、年龄、住址以及患病内容、医治和后续。
校长说：“如果不是西城区出现疑似吸d者攻击路人新闻出现，可能完全不会注意到学校里居然有十几个学生患情绪病。这个年纪学生即使压力大，大都不会到患病程度。而且发现攻击路人吸d者居然是校学校，却苍老得不成样子。正因此，才把她们资料都记录下来。隗宣同学班里有两个人，也在记录里，个是苏妮妮，个是刚才跳窗学生。苏妮妮同学已经请假几天，暂时不知道她情况。至于刚才跳窗学生……唉，通知她父母许多次，次次都说忙。”
陈阳翻开名单，发现校长记录得比之前那个医生还要详细。不过想来也正常，毕竟是校长。学校里会记录学生基本信息，只要翻看档案就能查找到。翻看到最后页时，发现是张分析表。
校长：“试图找到每个学生患病原因，可是她们患病原因各有不同，根本没有相似诱因。后来想到其实情绪病诱因没有共同点很正常，因为有无数种方式能够引诱出人某种情绪，再加以扩大就能患情绪病。所以反过来寻找她们共同点，就是眼睛，还有‘她在靠近’。”
陈阳抬头：“‘她在靠近’？”
“对。”校长又拿出另份文件，推到他面前：“您看看，这是学生患病期间说话‘她在靠近’。说明在学生眼中，有某种东西在逐渐靠近，就像是看见死亡步步逼近。想逃都没办法逃。”
无论跑到哪里、身边有多少人，那只东西都紧紧跟随，无法甩脱，无法避免死亡。只能眼睁睁看着‘她’靠近，然后陷入无休止境恐惧中。
陈阳将文件合上抬头说道：“知道，非常感谢您提供帮助。”
校长摆手：“没什，就是希望您能救这些孩子。”他从事教育行业几十年，就快要退休。干这行太久，学生就变成他责任。在自己眼皮底下学生受到邪魔侵害，他又怎能不心急如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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