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你们出去有发现什
？”
“先说说你
发现。”
“现
陈阳恍然大悟：“你在赚功德。”
度朔沉默，大概也可以这说。
虽然这功德于他而言，其实杯水车薪，不足
提。
“还能适应吗？”
陈阳点头：“大概是跟着巫爷爷学两年术法，能够轻松对付般厉鬼邪祟。另外，跟你结婚后，
也算半个阴间人，邪祟不再附身。而且这份工作赚钱比较容易。”
在上大学之前，只看过老版西游。上大学之后为追那部著名国产动漫，还堕落好长段时间。背着度朔偷偷熬夜，好几次忘记做饭，连给他缝衣服都花半年时间才完成。
没错，做饭缝衣服。这是陈小阳从小就学会技能，技艺纯熟。后来结婚，也没落下这技能。
“想起来？”
陈阳低着头，抓着度朔衣袖晃晃：“忘。”
度朔抬手，压压陈阳后脖颈，跟擒住小猎物样。
府跟人间有个合作项目，从二十年前就开始。毛遂自荐，化名度北，在大福办事局总部工作三年。”
“你怎没跟讲过？”
他们结婚六年，度朔居然还有事情瞒着他。还瞒三年，陈阳不满。
“说过，你没听。”
陈阳狐疑：“有吗？”
“如果遇到危险怎办？”
陈阳眨眨眼，抱着度朔，依偎进他怀里说道：“度哥，爷爷、爸妈都是为才被邪祟厉鬼害死，到死都没有放弃。还有巫爷爷，为违天逆命帮结阴亲，后来你又日夜守在身边，都是为让活下去。肯定惜命，要是有危险，第时间就跑。”
度朔捏捏他脖子：“记住这点就好。你命最重要。”
“嗯。”陈阳美滋滋说：“再不济，还能叫你来嘛。”
度朔轻笑声：“鬼灵精。”
“所以，那份就职文书是你给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怪不得你不需要赚钱养家……你有工资吗？”
“……没。”
整个地府都是他，大福办事局也是地府跟人间合作项目。说实话，活几千年北阴酆都大帝还真没拿过工资。
度朔点头：“三年前刚上任，说过。只是当时你注意力都放在群羊上面。”
群羊？三年前？
陈阳心虚咳咳，当时他沉迷于那部著名国产动漫，群羊跟两只狼抓抓放放共五百三十集全都追完。
这不能怪他，那是他接触第部动漫。要知道，十六岁之前他，忙于活命和学习术法。十六岁之后他，则忙于将之前落下学习补起来。因为当时距离高考只剩下两年，他必须将所有知识都补起来。
幸好还有度朔帮他补习功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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