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卿隐约能猜到答
宋卿若有所思，看来金红色
血液对鲛人幼崽来说，比原来液体还滋补。
但是金红色血液仅仅能够维持鲛人幼崽活动，并不能帮助它离开密闭空间。
因为鲛人幼崽曾用脑袋、手和尾巴顶住空间边缘，
开始宋卿不知道它想干什
，后来就知道
。
鲛人幼崽想出去，但他力气不够，而密闭空间太坚硬，用尽力气都出不去，反而把自己累得呼呼大睡。
宋卿借鲛人幼崽手触摸到密闭空间边缘，通过鲛人幼崽举动猛然间意识到密闭空间本体。
没有万能液体，宋卿渐渐感觉到焦灼、窒息，死亡降临头顶，连鳞片到黯淡无光。
他想找出离开密闭空间路，然而控制不躯体。
宋卿所在躯体是只鲛人幼崽，它小小只，躺在浅浅液体里翻来覆去打滚，难受得哼哼，藕节似手拽住比手指还粗珍珠串，捧在心口‘呜呜哼哼’。
鲛尾开始还挺有力拍打，渐渐没有力气，软趴趴倒在液体里，奄奄息，哼也没力气哼。
它要死。
觉到周围死不少生物。
地表震动，温度急剧上升或下降，物种来回变化。
进化。
地球、自然和物种都在进化。
宋卿没有真正离开密闭空间走出去，但他就是知道每次醒来就定是物种大清洗时候。
——是蛋壳！
鲛人卵生，幼崽在没破壳蛋里，它出不去。
宋卿惊讶，不自觉掰着鲛尾思索，他现在就是鲛人幼崽，但控制不鲛人幼崽行动，等于说灵魂和意识附着在幼崽身上。
视角就是幼崽视角，活动就是幼崽活动。
那问题来，他跟幼崽是什关系？
宋卿如是想着，内心惆怅而遗憾。
黑暗袭来，宋卿陷入昏迷。
宋卿以为鲛人幼崽已经死，结果再睁开眼时候，物种第六次大清洗，而密闭空间里液体变成金红色血液。
鲛人幼崽喝大口金红色血液，高兴得嗷嗷叫，颇为活跃地绕着狭窄空间翻身，抱住尾巴玩来玩去，玩累就抓着珍珠串睡觉。
这时睡眠时间很短，仅隔两个月。
第四次醒来，宋卿发现空间里液体少三分之二，剩下液体不足以支撑到他恢复体力离开。
他会死，可能等不来第五次物种大清洗。
宋卿意识到这点，但也做不什，他无法控制自己，依旧是喝饱后玩玩尾巴，累就呼呼大睡，就像个万事不懂婴儿。
第五次物种大清洗很快到来，于宋卿而言不过是睡觉，然而外界已经过几千万年。
空间里液体剩下浅浅层，仰躺在上面连薄薄鲛尾都无法覆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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