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。”
“那如果有更漂亮小妖精出现,他们更年轻,说话更好听,笑起来更讨人喜欢,你还会喜欢吗?”
“会。”
“那如果记忆力衰退,做事丢三落四,吃饭时候把汤洒地,不能再撒娇,不能讨你欢心,存在就是增加你负担,你……
“好好好。”白棠嘴角噙着丝笑意,“像个小变态。”
苏仙生闻言拼命抱住白棠,力气之大几乎要勒得白棠喘不过起来,狐狸崽子不开心地哼哼唧唧道:“你说谁变态呢,你再这说,就要对你变态。”
白棠像哄孩子样拍拍苏仙生背,有些好笑道:“你要怎对变态?”
“哪不成还想踩脸?”
苏仙生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,他双手捧起白棠脸,“胡说胡说,不许这说。”苏仙生脸皱成团,鼻子上也出现细小和奶皮样褶皱,“当然是要muamuamua~然后再嘿嘿嘿嘿……”说着就笑成个小傻逼。
上,下又下,把皮肤踩到红肿,也许那张脸是因为羞愤而红,谁又知道呢?
当你去践踏只蝼蚁时,又怎会理会那只蝼蚁想法?
“讨厌你眼神。”凤汐声音轻柔,语气温柔缠绵得像在说些情话,皮革与泥土混杂气息强硬地挤压入翁厚候鼻中,他因为疼痛流出生理性眼泪,在泪水模糊间,他看到冷硬军靴上方只蝴蝶结,黑色,小巧,好像女孩子戴在头上玩意儿。
分钟前,翁厚候和同学走在路上,指着那个骑着高头大马少年军阀道:“你看,他裤子上蝴蝶结,和女孩子样。”
同学却是脸色惨白,颤声说:“他、他听到。”
白棠不想理会这只蠢狐狸,奈何对方双手双脚都扒拉在他身上,差点连尾巴都要冒出来缠着白棠腰。
“喜欢你,超喜欢你,棠棠。”苏仙生把小脑袋凑到白棠耳边,不停碎碎念着。
相处这久,白棠也知道苏仙生性格,如果他现在不回复,那对方能直唱独角戏,路念叨绝不停下。
“嗯。”白棠摸下苏仙生头,“也喜欢你。”
“那……你会直喜欢吗?”苏仙生手指不自觉地抓住衣角,“等人老珠黄,不年轻,也不漂亮,你还会喜欢吗?”
翁厚候抬起头,看到那个少年军阀转过脸,少年背对着日光,袖口上蕾丝边像是要被融化新雪。
有句话翁厚侯没有说出口,那就是,他最喜欢女孩子模样,就是戴着蝴蝶结,穿着蕾丝边裙子样子。
真好看。
*
“演得好不好?”苏仙生抱住白棠腰,黏糊糊地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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