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
少年沉默
会儿，才轻声道：“虽然
没有看过海棠，但是想来，海棠花定很美。”
心脏在这瞬间好似被人用力攥紧，所有理智防线开始全面崩塌，白棠用尽全身力气才压抑住自己情绪，他张张口，努力保持声线稳定：“你叫什
？”
少年摇摇头，“还没有名字。”
小狐狸被高分贝音量吓得全身震，他委委屈屈地看向白棠眼，明明眼里装着是控诉，耳朵还是很乖地放在白棠手里，连挣扎也没有。
少年声音微哑，他学着白棠打招呼道：“早上好。”少年说完小心翼翼地笑起来，笑容里藏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讨好。
看起来还是那只窝在怀里，舔舔指尖小狐狸。
苏思远模样和少年样子不断交替出现，白棠时间也没有分清楚，这个笑到底是谁在笑。
如果转世轮回，那苏先生还是他苏先生？
都信。
白棠听到这个解释，心生恍惚，他怔怔地看着面前少年，他想，真像极，长得像，神情像，连看他目光都那像。
那样温柔目光。
连周围空气都变得粘稠，恍惚间，白棠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样熟悉目光中。
真是苏先生吗？人真会有轮回吗？
这个问题实在深奥，白棠并不知晓答案，原本热切心情渐渐冷静下来，他呼出口气，轻声祝贺道：“恭喜你化形成功。”白棠将手收回来，他本来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说，可是千言万语涌上心头，最后只变成声叹息。
少年想要看白棠，却不敢这近距离地看白棠，他把视线移到白棠下颌，好像这样就能避开那双会蛊惑人心墨绿色眼眸，少年低声道：“谢谢您救。”
其实有很多东西堵在心口，比如苏先生是谁，比如你为什要亲，再或者是你亲，你还记得吗？
纷杂思绪，想得稀里糊涂，少年想整夜问题，到最后却什也不敢问，他只敢小声问道：“恩人，您叫什？”
“白棠，白色白，海棠棠。”白棠觉得这个回答似曾相识，只是那个会说“海棠花很美”妖怪却不在。
人们总会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，顺从自己心意话。白棠也不能免俗。
是，这就是苏先生，他不会认错，世间不会第二个人和苏先生这样相似。他心里这样想。
白棠鼻头酸，他伸出手揪住毛绒绒狐耳，把淡粉色耳廓掐出抹红，在少年略懵眼神中，白棠凑到耳朵边，气沉丹田道：“早！上！好！呀！”
早上好呀，苏先生。
曾经以为这句简单问候，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