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思远像是在问白棠，又像是在问自己，“为什
白棠不开心呢？”他说完将耳朵贴向花朵，“嗯，是因为今天培训班
事情。”
白棠眨
眨眼，而后轻轻点头。
“培训班同学和老师都很好相处。”苏思远
边说着边观察小绿苗和白棠表情，脑子在飞速运转，“它说是上课事情。”
看到白棠继续点头后，苏思远再次小心翼翼地试探着：“和上课内容有关。”
得到肯定后，苏思远屏住呼吸，他觉得自己离答案已经很近，再走小步就能知晓。
“怎？”苏思远柔声问道。
面前少年却是光摇头不肯说话，像是憋着气河蚌，谁也撬不开他外壳，谁也触不到他柔软内心。
但是这个人定不包括苏思远。
苏思远像变魔术般摸出粒种子，对着白棠悄悄说道：“这是粒神奇种子。”
白棠掀起眼帘抬眸看向他，苏思远压低声音：“它可以听到人心里话。”
只有动笔时沙沙作响声音。
白棠茫然地盯着纸面，很难想象命题正确打开方式，少年纠结会儿，提笔写道：“那就在爱上个人类之前，先爱上个妖怪吧。”
比如喜欢上苏思远就很好呀。
白棠不自觉地露出笑来，就在他将要放下笔时，系统突然开口道：“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。”
白棠困惑得嗯声。
“那是什内容呢？”苏思远问那朵花，“它说内容太长，它不想说。”苏思远做出为难表情，“这可怎办？”
白棠心再次紧缩起来，他垂下眼，摊开手心，看着那朵未名粉白花朵。
苏思远说着将种子放到白棠手心，让白棠双手盖住那粒小小种子，再对着白棠指缝吹口气。
掌心是细碎痒意，朵不知名花开出来，粉白，小巧，白棠看到苏思远偏过脑袋，用耳朵对准那朵花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，“它说白棠不开心。”
苏思远说完看向白棠，“如果它说对，你就点点头，如果错，你就摇摇头。”
白棠沉默会儿，慢慢点点头。
不应该和热搜有关，苏思远想。他今天直观察着妖网话题，没有人扒出白棠身份。加上昨天白棠听完爷爷分析后表情，白棠不反感热搜，甚至是支持。
“对于你来说，苏思远和人类没有什区别。”系统道：“苏思远活得再长，也不会比这个世界更长。”
“而这个世界，只是
们旅程小段风景。”
心瞬间紧缩，笔尖顿顿，在纸面戳出几个黑点。
……
苏思远接白棠回去时，就发现少年兴致不高，闷闷不乐样子让人心疼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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