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单手撑着椅子,倾身上前,把撩开床帐,拽过薛晏只胳膊。
袖子往上拽,他小臂便露出来。
小臂上缠着纱布,看便只是简单处理下,这会儿已经在往外渗血,看起来颇有些吓人。
“你说,他这会儿只是昏睡不醒,是不是命大?”
神医笑眯眯地看向君怀琅。
:“自然是有……”
神医将床帐放回去:“那就没事,让他睡吧。”
君怀琅不解:“那他这是怎?”
神医瞥床帐眼。
“听说他好几天之前,就不眠不休地策马赶回来,然后又去扬州。”他说。“没被他自己作死,也是他命大,睡够就没事。”
君怀琅目光滞,看向床帐。
神医觑着他神色,眼中生出几分逗弄笑意。
他恶劣得很,如今又闲来无事,便定要添油加醋。
“不光如此呢。”他慢悠悠往后靠,说。“昨儿晚上为弄药引,他还自己去杀头狼。那狼可不好对付,他还硬要在狼活着时候取它血。”
见君怀琅看向自己,神医优哉游哉地说:“你今天服药用药引,就是他杀狼换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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