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放下来,沈流风身体就开始给他反馈。
他从中午跟着薛晏出来,直到现在,滴水未进,还骑这久马。他嗓子早就干得冒火,肚子也饿得快要失去知觉。
看到桌上有个茶杯,沈流风下意识地就要去拿。
“这是谁杯子?路什都没吃,先喝口……”
水字顿在他喉头。
神医瞥他眼,又指指那个空椅子:“坐下,挡着光。”
沈流风只好先去坐下。
就听神医说:“当然要办事。说多少遍,隐居,个二个地反复来找,难不成不该收点报酬?”
沈流风没法儿反驳。
“那……是办什事啊?”他又问道。
就见简陋小屋里,只有神医个人,桌上却摆着两个茶杯。
神医坐在桌边,正在看书。见他推门进来,便抬抬下巴,往面前空椅子上示意下。
“来就坐吧。”他说。
沈流风面露疑惑。
这……薛晏呢?
悬崖边上建着间不大院子,沈流风推门进去时,前院里仍旧养几只凶巴巴鸡,见他便要扑上来啄。
看就是神医院子无疑。
按沈流风之前设想进度,这会儿薛晏应该已经带着神医等在大门口才对。毕竟薛晏那个土匪,即便神医不愿意,他也能将人五花大绑地带走。
不过,这会儿院子里片安静,甚至连说话声音也没有。
沈流风有些奇怪,不知道出什岔子。他便躲着那几只鸡,拴好马,跑到神医门口。
他紧紧盯着那个瓷杯。
只见细白青瓷上,留着清晰血迹。
“……你,你把
寻常事还好说,但要真是要做三天五天事,那怀琅可不定撑得住啊。
神医翻页书。
“问这多干什?”他说道。“又不是你能办得。”
这神医说话特别冲,这点沈流风是早就领教过。
不过听他说这话,沈流风也放下心来。这神医虽说脾气怪点,但应该不是那种罪大恶极人,不会为难薛晏。
他没动,看向神医,正要说话,却听神医开口。
“噢,你问之前来那个人啊。”他说。
沈流风连忙点头。
就听神医说:“他不是让帮他救人?就让他先去帮办件事,办好,再跟你们去金陵。”
沈流风傻眼:“还要办事?”
他小心翼翼地凑到门前,想听听里头有没有吵架动静。
但他刚凑近,就听见里头人忽然开口。
“不用敲门,来就直接进来。”
是神医声音。
沈流风知道自己被发现,时有点尴尬,蹑手蹑脚地推开门,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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