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怀琅却仍旧不解:“分明没必要啊……”
而他身后拂衣,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里人进人出,搬进来随便架桌椅,都是能换间屋子。
“怎竟像是在争宠似……”
拂衣喃喃自语。
地将这些东西放在君怀琅廊下,就又进去搬房中旧家具。
这些旧家具,都是巡抚府中原本就有。君怀琅父子二人只在这儿待不过两年,故而切从简,基本没更换过什物件。
“这是……”见进宝走进来,君怀琅忙上前问道。
就见进宝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回世子殿下,王爷说担心您房中物件被水泡坏,就干脆块儿换。”
说着,他就指挥着小厮们,进进出出地换家具。
君怀琅忙拦住他:“没什泡坏东西,不必忙。”
这怎能行?进宝知道,他家主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沈家少爷给君怀琅修房顶,他不甘落人之后,便要将君怀琅房里物件更换新,才算压过对方头似。
如同野外雄性动物,要吸引伴侣,总要展示自己尾羽和皮毛,还要和其他雄性斗殴,来展示自己强壮。
想必这就是根植在雄性骨子里争强好胜,在心仪之人面前最为尤甚,幼稚得很。
进宝笑着道:“世子殿下还是收下吧,王爷可用心!这些物件,都是长安王府中带来,本是留着给王爷自己用。王爷既然吩咐,将物件换换新也没什不好,世子殿下安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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