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不知,他这日日伺候奴才不可能不知。他们主子平日不怎忌口,但唯独不爱吃酸。
但紧跟着,他就见自家主子面不改色,咀嚼着那个青杏,将它咽下去。
“可有好些?”君怀琅目光中满是期待和关切,看向他。
便见他家主子看向对方,颇为乖巧地点点头。
“好多。”他说。
着说。“去年来江南时候,也有随从晕船,寻医没什用,倒是吃这些就见好。”
拂衣将手里托盘放在桌上。上头是盘洗好水果,还沾着晶莹水珠,并碗绿豆水,荡开清润色泽。
薛晏抬眼看向他,因着醉酒,目光有些钝,瞧他片刻,都没挪开眼。
进宝恨不得把嗓子咳破,提醒这位祖宗回神。
君怀琅愣愣,接着问道:“王爷喝酒?”
薛晏嗓音沙哑地嗯声,抬手指指身侧位置:“坐。”
君怀琅走过去坐下来。
薛晏扶扶额头,抬手从盘里捡出个什,丢进嘴里。
是个青杏。
进宝心提到嗓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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