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，他听到秦将离说道。
“但是，以后不会
。”他说。“师尊，到此为止，以后，
定会保护好在乎
人，不让任何人伤他分毫。”
秦将离看着他，双眼睛黑沉深邃，凌霄没来由地心口跳。
秦将离语气明明平静且淡然，那神情也并没什
特别。但是，凌霄看着他，却总有种，他定能做到错觉。
也不知自己是为什对这个自己保护在羽翼之下小废物有这样错觉。
这小子，当真是招人疼。
接着，他便听秦将离声音里带点酸涩地说道：“弟子母亲，便就是在中秋节过世呢……。”
凌霄听闻，下意识地开口道：“人自有生死，她命该如此，怪不别人，更不是你错。”
他是知道，若不是因为众人将秦将离母亲死怪罪在他身上，秦将离也不会四处漂泊，最后投奔清玄宗。
却没想到，秦将离摇摇头。
样都替他包个。
所以，他这包月饼数量确不少，也无怪乎翟亭深会以为有他份儿。
“也不知什味道好吃，便随便拿几样。”凌霄看着那散满桌月饼，满不在乎地说道。“你喜欢什味道，记下来，明年为师再给你买。”
接着，他便对上秦将离目光。
他眼睛像是带笑，又像是还含着别什情绪。他眼睛深邃得犹如汪深潭，表面虽片平静，但内里深不可测，不知掩藏多少情绪。
并且，隐约之间，心口某处，还有些莫名其妙灼热。
……应当是欣慰吧。凌霄心道。
“嗯，你定能做到。就算你做不到，为师也会
“不。”他说道。“母亲去世，就是他人罪责。”
说着，他抬头看向凌霄，说道：“那时，是母亲贫病交加，给村里富农家里洗衣服赚钱。那富农妻子不愿给她付钱，拖再拖，家里买不起药，母亲才死。”
凌霄觉得，秦将离看向自己目光变得灼灼而坚定。
他听到秦将离接着说：“确是错，无力保护母亲，赚不来钱，才让母亲死在中秋节。此后仙来镇恩人也是这般，他救命，却连替他报仇能力都没有。”
凌霄被他说得心口发酸：“你不是……”
凌霄愣，莫名其妙地觉得心头狂跳几下。
接着，他听到秦将离笑着说：“弟子多谢师尊。这是弟子……今生过第个中秋节。”
自然，他前世也没有过过这节日。
接着，秦将离说道：“中秋节要阖家团聚，如今弟子身在清玄宗，世间也再无家人，能同师尊起过节，便就是团聚。”
凌霄嗯声，只觉心头暖暖涨涨，还隐约有些发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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