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凌霄来说也是种从没经历过感觉。前世,从没人敢罚他,只要他做自己认定对事,那他决定自然就会化作世界法度。
他没什过可思,便只能在逼人头脑清醒严寒中胡思乱想。而至于他所思所想,也不外乎自己前世今生经历。
于是,在这里领罚第二日,他忽然觉得,自己被那系统从原本世界里带到这里,也许也并不失为种坏事。
前世,他脚下路太平坦。他自以为,凭借努力踏破艰难险阻,换来平坦前程,是天经地义事,
凌霄打断他:“确是失手打伤。门派法度不容亵渎,快打吧。”
配上他那张自带忧郁buff脸,那长老顿时觉得凌霄圣光笼罩。
没错,定是这样!凌潇仙子是无辜,定是那弟子欺人太甚,仙子没有别办法才只得动手,便就失手……
如今,为宗门法度庄严,还要亲自来领罚,真是伟大极。
那长老含泪抽凌霄二十戒鞭,目送他去思过崖。
那个讷讷答不上来,自然不敢说是公报私仇。旁边有个年轻些长老机灵,温声回道:“这……所以免秦师兄面壁。”
凌霄噢声,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必要,便在行刑处坦然撩起袍摆跪下去,对旁边行刑弟子吩咐道:“打吧。”
那弟子吓得腿抖。
面前这个仙子似人,比他辈分大三五辈不止,平日里自己是要喊她师叔祖。他从入门起连这位师叔祖面都没见过几次,现在怎敢……
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鞭子,在凌霄背上轻轻挨下。
凌霄走时候还觉得奇怪。自己分明是来领罚,这群人表情……怎这般奇怪?
待到思过崖,凌霄在崖外将自己全部修为都封存起来,坦然进思过崖中。
他原本并不以为然,以为只是关三日禁闭,不过眨眼之间便可过去。
但他没有想到,思过崖内风霜如刀,寒冷刺骨。他又没有任何修为可以抵御,只得盘腿坐在崖中,生生将那刻都不停歇寒冷忍下去。
果真是教人思过地方……这里,就是强迫着人放下其他杂念,在刻骨严寒和痛苦中,反思自己过错,保证绝不再犯。
凌霄:“……。”
他转头看向堂上执法长老:“你们执法堂,都是这打人?”
堂上有个长老走下来,从那弟子手里接过鞭子,试图给凌霄台阶下:“师叔,这之间……是不是有什误会?”
但凌霄自幼没见过这样弯弯绕绕。他听到这人发问,只觉得又磨蹭又烦人,没好气地皱起眉头来:“没什误会,就是打伤。”
那长老又道:“可是,师叔向来待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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